王叔口中的小刘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儿子今年也才刚三岁。

三岁的小奶娃怎么可能会去冲撞人家?那孩子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乖的很。

“王叔我有点好奇,冲撞?是怎么个冲撞法?”

话音刚落,王升的表情就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咬着牙开口道:“听说是他们在吃饭的时候那娃娃一直在哭,扰了他们吃饭的好心情。”

闻言云遮瞬间握紧了拳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冲撞。

“云丫头你去叙白那看看吧,说不定……”

他的话没再往下说,叙白那天回来时的惨样他也见着了。

可能……都没几天能活了。

“行那我先去找叙白,这几天您好好养伤,别出去了。”

王升点着头,目送云遮离开。

叙白家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云遮火急火燎的跑在可以称得上是空旷的街道上,心里头的火越烧越旺。

叙白家门紧闭着,云遮一下伸腿就踹开了那扇大门,穿过院子,直奔他的房间。

他房门此刻倒是开着,燕绥坐在他的床边面露忧色,却没见余老。

“他怎么样了?”

燕绥满脑子都是叙白的伤,就连云遮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他都没有察觉。

还是云遮她开口询问燕绥这才回神。

“出来了?如今什么等级了?”

“一阶灵师。”

闻言燕绥眉间的愁绪被这个好消息冲散了不少。

“好!我当初果真没看走眼!”

这些年他在外面就捡过两个孩子,一个是云遮,另一个就是叙白。

都是天赋顶顶好的孩子,可如今其中一个却……

他望向依旧昏迷不醒的叙白,愁绪再次爬上眉头。

“叙白怎么样了?”

燕绥摇头,又检查了一番他此刻的状况。

“体内的经脉尽断,现在也就是靠着丹药吊着他一口气。”

说到丹药,燕绥有些愧疚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会开口道:“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啊,你好不容易猎来的谏蛇被我制成用来救叙白的丹药了……”

那谏蛇原本是要用来炼制破开她被压制的血脉的玄珀丹的,但当时叙白伤的太重了,情急之下他就把那谏蛇先用在叙白身上了。

也不止那条谏蛇,还有一部分药材也被他用掉了。

有些药材珍贵的很,燕绥手上都只有一份,想再重新集齐的话恐怕得费好长的一段时间了。

云遮也没多在意,她摆了摆手。

“没事,目前肯定是叙白重要些,天赋不天赋什么的对我来说无所谓。”

“我不也是照样一样能修炼。”

就算她没有天赋血脉,但她是全系这个消息一旦被得知也是能够震惊很多人的。

全系这完全能抵挡没有天赋血脉带来的劣势。

见她没有太在意这个,燕绥松了口气,心里头的愧疚也淡了些。

“对了,余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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