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叙白怎么样了?”

一提起叙白屋内原本还算不错的气氛突然沉了下来。

看他们脸色不好,云遮有些慌,放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七,走上前去推了下转头不看她的燕绥。

“叙白怎么样了?怎么这种表情?”

余老长叹一口气。

“醒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半晌才继续开口“你自己去看看吧,别带着小七。”

叙白现在受不得刺激。

看他们这样子云遮基本上也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就是了,她看了小七一眼。

小七立马就懂了,乖乖的钻进她的识海中。

走到叙白家门口,穿过院子,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云遮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他躺在床上,双颊凹陷,唇白如纸,整个人完全没了以往的那种朝气。

短短的几天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变成了现在这种不人不鬼的颓废模样。

“叙白!”

她用平常叫叙白的语气喊他,听到声音叙白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你现在可以把我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那双眸子没了平日的光彩,语气也掀不起一丝的波澜,像个垂垂老矣的老者一般。

云遮抿唇,走到他床边轻轻锤了下他的肩膀。

“哪能啊,我还等着你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呢!”

叙白转头不去看她,语气已然有些自暴自弃。

“云遮,我现在是个废人了。”

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头,云遮张了张嘴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在叙白的床边坐了很久,谁也没说话,离开前她只丢下一句话。

“叙白,没有谁会是个废人。”

院子外响起风的呜鸣声,似是也在为他哭泣一般。

叙白无力的闭上双眼。

没有谁会是个废人,但现在他就是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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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白目前的伤到底怎么个情况?”

云遮直奔燕绥家里,揪着他的领子就问,燕绥拉开她扯着自己领子的手。

“女孩子家家,别这么粗鲁。”

“叙白!”

见糊弄不过去,燕绥只得实话实说。

“他得卧床一段时间了,经脉是接回来了,但太过于脆弱,这辈子可能就一直停留在一阶灵师了。”

“他一旦开始修炼,很可能会面对经脉二次断裂的危险。”

“能救吗?”

“唯一的法子就是加强他经脉的韧度,但我父亲留给我的书中没有提到任何一种能够加强经脉韧度的丹药。”

燕绥缓缓摇头,他也心疼叙白这孩子,明明有大好的天赋血脉可是却遭此横祸。

要是他没遇到这个意外的话,以后也是能够威震一方的强者。

“没办法了吗?”

云遮失望的走出燕绥他家,她也不想看到叙白如今的样子。

世界这么大,难不成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乖乖待在她识海中的小七突然跑了出来。

“主人,有办法的。”

“上界有一种果子叫凝脉果,服下它就能够加强人经脉的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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