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我爸妈一踏进对面在办丧事的四合院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烛和烧纸钱的味道,看到我们过来,主人家立马迎了过来跟我爸说了几句话就把我们往偏厅请。

路过灵堂的时候,好多人都已经换上了丧服一排排的坐在左右两边守着,老人已经用白布盖上了,遗照上是一个精瘦的小老头面带着微笑,我不敢多看,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跟在我妈身后走了。

山村里的红白喜事忌讳都很多,不仅是在我老家这,应该全国各地都是一样,特别是在办喜事的最怕碰到白事和出殡了,老人们都说办喜事的时候要是碰到跟死人有关的。

那就是不吉利,霉运当头,是要倒大霉的。

这不,两座门对门的四合院就出现了这么尴尬的场面,那边贴着红彤彤的对联,摆着喜酒,转眼间这边就满屋子挂白,哀乐锣鼓喧天的。

最近这种事情太多了我已经有些麻木,但是看到有人去世还是难免会心里难受。

从进来到现在我就没有看到沐白,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最近我突然有了想法,要是能跟着沐白学习这些,下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就能有自保的能力了。

我妈没让我守灵,只让我帮着村民们洗洗菜洗洗碗,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他们都不回去我肯定也是回不去,主人家把我安排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里,我一进去就感觉阴森森的。

好在外面灵堂还传来说话的声音不至于显得这么冷清,今晚守夜的人不是很多,老人去世得太突然,主家通知了亲戚朋友们,但大家都还在赶来的路上。

所以加上我爸妈还有主家的人和村子里的一些亲戚,守灵的人也才七八个。

我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强装镇定的玩着手机,手机是在刷着可视频却没看进去,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来这间房子一看到这张床我就忍不住心里发毛。

忽然,外面的声音停止了,一看手机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说是守夜,但是该睡还是得睡的,守夜的人就在灵堂里打地铺一起睡。

其实我已经有些困了,但我不敢上床,只能蜷缩着身体缩在角落里,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冷,那种头皮发麻被人偷窥的感觉一下子又出来。

我总觉得这个房间里透出一股寒气,又想到之前经历过的那些,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这个房间让我感到不适那就没有必要再待了。

我爸妈在守灵,那我能找的人只有沐白了,强压下心底的恐惧给沐白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哪儿他很快就回复了。

我对沐白没有别的感情只把他当哥哥,而沐白也是有女朋友的,女朋友跟他一样也是这一行的,严格来说可以说是他的小师妹。

我小心翼翼的开门出去时就看到沐白站在院子里等我,灵堂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还在燃烧的蜡烛在摇摇摆摆的,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起风啊!

我一下就浑身发麻了,怎么走到哪哪哪的丧事都不对劲啊,难道我真的是衰神附体?

别搞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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