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得罪的列表上还得再加一个苏婉!
一名长相白净,五官端正,身着灰色漳缎的男子,看到发呆的清越。
他快步走近清越,拉着走神的她走进暗处,小声说:“老大,你终于来了。”
“陆离,爷昨日没吩咐这样的刑法啊,今日怎么……”
陆离,八大随从之一,排行八,善武。
清越声音有些颤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她记得昨日抓回来时南宫离只吩咐打断老鸨的双腿和双脚,并没…
陆离叹了口气,眼神示意站在老鸨面前的南宫离,小声说:“爷见苏小姐还不醒来,气不过,刚刚重新吩咐的。”
清越顺着陆离的眼神望去,只见身着青衣的南宫离一脸冷峻,他节分明的手捂着半张脸,眼底尽是厌恶。
南宫离眉头紧皱,眼带杀气,冷声道:“还有什么刑法没用过的,通通都给她安排上。”
摄政王府的刑法,没有人经历一遍以后还能活着的,每一个刑法都非常痛苦。
他要的不仅仅是老鸨死,而是她死得越痛苦越好!
老鸨闻言,本来死气沉沉的她立马抓狂起来,哭着哭着哭出血泪。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南宫离,抓狂的说:“我错了,是我惹了不该惹得人,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老鸨不停挣扎,摇晃将身上未干的血甩起来落在了南宫离的衣玦上。
南宫离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衣摆上的血迹,直接撕下衣摆,冷声道:“你想死吗?”
老鸨闻言,疯狂点头,毫不犹豫的说:“想!求你…”
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离嘴角上扬,眼神尽是轻蔑,露出一抹邪笑,“你做梦!”
南宫离见狱卒愣在原地,手拿刑具却迟迟不动手,冷声问道:“愣着做什么?怎么你们也想被绑在那里?”
“没,不想!”其中一名颤颤巍巍地走向老鸨,继续凌迟。
其余几名狱卒见此纷纷冲上前,开始用手里的刑具行刑。
“啊啊啊—”老鸨的惨叫声不断响起。
南宫离见此这才满意的露出一抹笑。
清越看向南宫离的眼神,顿时觉得浑身充满恐惧,不禁感叹;“爷太狠了。”
凤鱼小声说:“爷什么时候不狠?”
轻南闻言,垂着头,毫无精气神,他现在更担心一听。
他必须去看看她!
他想到此,立马悄声走了。
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是南宫离还是听到了。
一开始他们说话,他早就听到了,只是不想计较,见他们不知收敛,他看向几人所藏身的地方。
几人连忙闭嘴,南宫离这才移开视线。
南宫离嫌老鸨碍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地牢。
几人愣在原地,都忘了跟上去。
凤鱼看南宫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这才不禁应了一声:“爷不是一向如此吗?”
清越移开视线,努力调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颤音,“咳……也是,该走了。”
清越几人快步跟上,只见王爷看了眼东苑后转身去了南苑。
南宫离走到房内,换了身干净利落的白色云锦长袍,这才来到东苑。
他怕地牢的气息脏了苏婉的院子。
南宫离走近东苑,还没踏进院子,一道铃儿般的笑声便传入耳朵。
他知道,她醒了。
他嘴角不自觉上扬,步伐轻快不少。
就算凌雨风说没有大碍,可是他也不放心,现在她醒了,他悬着的心可算放下了。
他好久没听到她笑这么开心了,上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还是同意她在桃花树下装一个秋千。
她喜欢秋千,是他从一听那里打听出来的。
南宫离慢慢走进院子里,看到苏婉坐在秋千上,一听在后面轻推。
他抬眸望去,苏婉身着白色广袖抹胸云素萝纱裙,手肘上系着一条粉色披帛,披帛和裙摆随风飘荡。
她笑起来眼睛自然弯弯的,就像月牙,两个酒窝添了几分甜美。
青丝被一根鹅黄色丝带半束着,额头上有些许碎发,发丝时不时贴在脸颊上。
她一手握着秋千绳,一手时不时轻轻将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南宫离看呆了,包括暗处的随从。
好仙。
南宫离还是第一次见苏婉这么穿,以往都是中性训练服。
清越率先回过神来,走到暗处,轻声道:“不眠,玄沐呢?”
不眠:八个随从之一,擅心机,擅谋略。
不眠回过神来,看向清越说:“你们一走苏小姐就醒了,玄沐就去地牢找你们禀报,你们没遇到吗?”
清越摇摇头,“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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