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心领神会地跟了上去,跟着跟着,突然觉着有些不太对?嘟嘟囔囔地呢喃而语,“奇怪?”

“什么奇怪?”电话那头的人一直不曾挂断,疑惑渐起。

“太刻意了,一直都看不见那个小姑娘的正脸。”刀疤脸如实以回,总觉着这是一个陷阱。

“shirt,上当了,行动取消。”

电话那头果断地终止了行动,切了联线,毕竟他们想要的人只有那个臭丫头。

还好,他还留了一手,这下看她们怎么逃?

吴晗也一直注意着后视镜,那辆黑车始终在他的视线之内。

眼看着对方上钩,跟行了很远,可一眨眼的功夫,竟突然间没了踪影。

心头渐渐越发不安,急急告与一旁,“沈伯伯,后面的车好像没有在跟着我们了,莫不是他们发现了?

那瑷儿她,她岂不是有危险!”

“晗儿,冷静点,我们现在不能调头,哪怕调头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只能先回家,再想办法!”沈巍山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妻女,可他明白眼下最不能的是自乱阵脚。

吴晗气恼地掀下了头上那用来遮挡的衣服帽子,眸光森森地看向窗外。

真是恨透了自己现在的这副孩子身体,什么忙也帮不上。

“瑷儿啊,你可一定要没事才好!”

该庆幸的是,对方发现的比较晚。

城郊路上,此时的吴瑷应景似地打了一个喷嚏。

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母亲旁边的后视镜上,总觉得后面有辆车很诡异。

仿佛一直跟着她们似的,求证着问向了开车的小李。

“司机哥哥,后面那辆车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小李闻声侧头看去,该死,他竟然犯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

急转车头,慌忙与二人示意,“夫人,小姐,坐稳了。”

“小李,别紧张,冷静点,先试试看能不能甩掉?”

冯依依也是经历过险境之人,紧抓着扶手吩咐。

“好!”小李轻应一声,快速地穿梭在车流之间。

没想到后面那人也是经验老道,紧咬着不放。

如此险象环生的境况下,吴瑷竟然还觉着有那么一丢丢的刺激,她怕不是疯了。

看来是“来者不善啊!”,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随即将自己放在一旁的笔和本勾到了手中,移到了副驾驶后座,递向前方,“妈咪,把家里的住址写给我。”

“啊?呃,好!给,你想干什么?”冯依依本能的写来,递还而去,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吴瑷将其撕下,揣进了裤兜里,继续忙活起,咬撕了两圈里衫绑结一块。

一端系在了开车门的把手上,另一端再次递向前方授意,“妈咪,拉住这根绳子,我一下去,您马上将其拽回。

放心,我一定平安到家!”

未等人回话,又自顾自的与小李说起,“司机哥哥,先插到这两辆公交车之间去,等它们到站快停下的时候,然后再转出来。”

后车正堵在两车之间,也恰好这两辆公交车此时的位置正在他的视线盲区以内。

前面不远处就是站台,站台上此时没有什么人,两辆公交车都有放慢的痕迹。

如此以来,可不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对方一时肯定会陷入茫然,这就是最好的逃离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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