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刚刚发出,便收到了一条弹窗。

“什么血玉喔,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晗想来个抵死不认,她最是讨厌封建迷信那套了,可不能白费了那一番心思。

吴瑷冷冷一笑,这货还敢可她这忽悠,当她是瞎子吗?

这玉上的绳结都是一模一样的,骗鬼了他,啪啪啪地打了一长串。

“哦,原来不是你的啊,我瞧着有些眼熟,好像见你有戴过,看来是我误会了呢!

呀,这上面还刻着几个字母来着,好像是w什么什么的?”

故意这般模拟两可地戏弄,她倒想看看某人能崩得住多久。

果不其然,还不到五秒,页面上再次闪现出了弹窗。

“行了行了,是我的行了吧!

你不是睡不好吗,我那块玉里头含有令人安眠的熏衣草味。”

小样,吴瑷得逞地笑了,酷拽酷拽地回了一堆。

“安眠呀,姐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

下次送东西啥的,拜托请直接一点,拐弯抹角,娘兮兮的,无聊。

就这样,睡了。”

不等对方回应便退出了页面,关了机,将电脑搁回原处,美美的入了梦乡。

徒留吴晗一人,独望着那个黑下去的头像,无语凝噎。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号是自己的?想要糊弄她似乎不太容易呢!

将二人的对话又回味了一遍,方才舍得睡下。

不知是血玉震压的效果,还是事出偶然,昨夜的诡象,并没有再次上演。

夜半三更,府内早已安详一片。

谁也没有留意,一抹厚重的背影,正沿着吴瑷所走过的那条不为人知的路径,缓缓而去。

如此漆黑一片,他却视若白奏,未见半点磕磕撞撞。

直到一盏油灯的点燃,方才看清此人的音容相貌——竟然是年迈的达叔。

只见他点燃了三根香烛,朝案前拜了拜,跪首在地直恳求。

“夫人啊,小小姐还年幼,您别那么着急,请您再缓一缓好吗?

阿达从未求过谁,算我求您了成吗?”

等了许久,也未等到该有的回复,达叔知道,她这算是默许了。

感恩戴德地又叩了叩,方才离开。

人前脚刚走,后一秒这室内便闪现出了一抹虚影,面露着丝丝旁人所读不懂的难色。

留给她的时间可并不多了,事关家族命运,她不得不急躁了些些。

那块血玉来头不小,她今夜自是尝试过的,只不过没有得手罢了。

昨夜明明还能共鸣的二人,今夜硬是再也连接不上。

也罢,再等等吧,或许一切自有天意。

渐渐地隐入黑暗之中,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二天晨起,吴瑷只觉着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逢人便打招呼。

众人见状,纷纷喜不自已。

为了能身临其境的一睹小年夜那天的升旗仪式,二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年夕的前一周将寒假作业全部给做完了。

院内里里外外皆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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