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伤口愈合的也让人很满意,就是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看起来更单薄了。

宋羽经过这次事件后几乎全天形影不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那些别有用心的贼人钻了空子。

“可有审出什么?”聂欢一边喝下苦的又咬牙又闭眼的汤药,转移注意力的问宋羽。

“和你猜的没错,确实是米行老板钱越主使。他们就是一群江湖上稍有点名气的杀手组织。专干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宋羽在江湖上闯荡,对这些事情有些了解。

“那就送官吧。事后我要看看这晋城的府衙究竟要怎么个处理。”聂欢不痛不痒的好像说的也不是自己的事。

“送官?这晋城的官还能信吗?!那晚要是他们听你的在暗处安排些人手哪至于那么险象环生?!”

“所以才要送官,我倒想看看刺杀一个没权没势的王爷在晋城是个怎样的罪责?”聂欢说的轻巧,似乎说的就真是想看一场皮影戏一样,全是兴趣使然。

“这罪责放在京城里钱越必死无疑的,可放在这晋城还真说不准。爷就不怕到时钱越侥幸逃脱后卷土重来?!再对你不利?!”宋羽一脸的严肃,明显对聂欢的决定有异议。

“卷土重来?不怕!我身边有宋羽。”这话说的没毛病,可当着宋羽的面说实在是有点儿……

宋羽刚刚的严肃一下就被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的打了个寒颤。

“爷!你这说的怕是个笑话吧?说的挺好的,就是以后别说了!实在太冷了!你看,鸡皮疙瘩掉一地!”宋羽取笑的嘴角上扬。还真是很少看见聂欢吃瘪呢,这次可是他自己送上门儿的!

早知如此,刚刚乖乖听话照做不就好了!

“……你?!你?!没该不是为了吴省忧父子吧?!!”宋羽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脸诧异。

“……”聂欢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吴省忧这老小子可真行走了大运了,精劳您献王爷费心照顾!这官是吴省忧报告,这王爷是他吴省忧儿子吴榭救的,这要是论功行赏得是头功,天大的荣耀了!”宋羽语气酸酸的。

低眉垂眼的走到茶桌上看着桌上的糕点,不禁又怀念起京城的美食来。拿起一块儿扔进嘴里——果然还是没有莲花糕好吃。

“我可不这么认为!头功怎么会是他们呢?那得是我们舍命陪君子的宋羽大人才是!那晚要不是你宋羽及时出剑相救我哪有命等得到他吴家父子来救?!”说这话的时候,聂欢仔细的看着宋羽的反应,看见对方听到自己夸赞的话嘴角明显上扬了聂欢好笑的撇了撇嘴——还真是小孩子心性,这也吃醋比较?!

两人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人还不少。

“屋内献王爷可在?”外面的人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只是大声向里面喊问。

“听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好像是……县令张忠!”

宋羽听出来人是谁,一时间气愤这小子也是二十多岁的县令张忠在聂欢和宋羽到达这晋城后可是相当沉默,虽说聂欢是微服出巡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和人说自己是献王,可连当地的吴省忧都能在聂欢到达晋城的第一时间和飘香楼打好招呼做了安排,堂堂的一城之主,当地的父母官又怎么可能不知晓?!

除了吴省忧报官后派了一队人应付差事也就是在聂欢昏迷时来象征性的看过一次,这张忠对聂欢的态度可说是相当冷淡漠视!

“他来干什么?”宋羽明显不喜欢这个晋城的县令。

“……”聂欢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示意宋羽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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