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说:“岳哥说的对,等我赚够一百万就啥也不干了,好好过他妈的有钱人的日子。”
岳成义说:“拉倒吧,你就是真的有了一百万,你就会想着能挣二百万,有两百万幻想更多,人就是贪,这是本性。”
毛金武说“成义说的很对,就是本性,你看那小孩吃奶的时候都是吃着一个,摸着一个,自私就是天生的。”
王德全说:“老毛,你是不是也想吃,该不是跟你儿子抢奶吃。”
毛金武一边说我教你抢奶吃一边举起拳头。王德全急忙向毛金武讨饶。毛金武说:“滚犊子,还不赶紧去弄羊。”
“我看今天是不是不再吃羊了,这几天羊肉吃的不少,是不是换
换口味。”岳成义说。
毛老板说:“那你说今天吃什么?”
“是不是弄条狗,吃狗肉。”
“一条狗够不够。”毛金武问道。
“不好说,一会不知道那个鼻子长的人又会闻香而来。”王体顺说。
刘宇宁说:“那就弄条大的再来条小的。”
吴昌明说:“还是我去弄吧,第一次来算是入伙。”
“别争了算我给你们接风。”王德全大大咧咧的说。
目前,印刷厂已经成为他们聚会的地方,盗版也好,补补贴贴也好,最终都要印成图书,这是最终环节,也是关键环节,更是业内获取信息的场所。所以每天中午都是由这些书业老板或是买排骨,买鸡,买鱼,买羊轮着来,然后由毛老板在加些青菜,负责加工和提供大桶散酒,这也正符合当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习俗。吃饱喝足在打几把小牌,日子过得轻松自在。今天却没有心情打牌,
“昨天有两个印刷厂和一家书业被查。”郝长存说。
刘宇宁说:“这就是一个信号,来的真快,我们书业开始才几个月,就开始动手了。”
“现在我们整的动静是大了点。”
“现在我们滩里乡算是有名了。”
“我有一个在市文化局工作的表哥说,我们这里的非法印刷在省里都挂号了。”郝长存说。
“这次查出说是重罚,拆除机器,可是真正处罚的就是一千元钱,说拆机器没有工具,只是拿走几件废旧的零件,你们不觉得蹊跷。”毛金武说。
“显然他们并没有要一棍子打死的意思。还有,按照常规,这个事情应该是县文化稽查的事情,公安机关就是配合,现在说是联合执法,听说滩里乡派出所长在中间起了不少作用。你们说是不是乡里在有意识对我们保护和支持。”王德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毛金武摇了摇头:“不会,现在当官的都在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为了显示自己的工作成绩,恨不得一棍子打死,在他们的功劳簿上添上一笔政绩。不会冒这样风险?”
刘宇宁说:“也不一定是金武想象那样。我倒是觉得德全说的有几分道理。你们知道最近乡里的人都在干嘛吗?”
“他们干什么我们不管,和我们没有关系。”吴昌明接话说。
刘宇宁没有理会吴昌明:“做生意不仅要看市场,还要看人情世故,更要与政府修好。有时候政府抬抬手我们能够生存,如果他下决心灭你,也是动动手的事情。”
毛金武说:“这个倒是,比如梁天利和梁天豪他们的企业,尽管罚了几个钱,顶多也就是两天白干。他们真要较真了把你的机器拆了拉走,不是损失钱的问题,估计你就没有玩的资本了。”
“老刘现在乡里都在干什么?”郝长存问道。
刘宇宁说:“他们都在筹备板皮加工生产现场观摩会。这一次开工的是三十台机器。”
“好的的阵势,咱们滩里乡一直没有项目,这次要露脸了。”岳成义感慨的说。
“从县里的角度,在乎的不是规模的大小,关键是利用当地资源,发展当地经济。从我们乡里的角度,不仅关系经济发展,还关系她们的政治前途。”刘宇宁分析道。
“这都是县里、乡里要考虑的事情,应该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一直没有说话的王体顺嘟囔道。
”看起来没有关系,可实际上关系大了去了。”刘宇宁的话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提了上来,就没了下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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