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特别是韦从安和韦毅坤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随即说道,你不用等了,也不用干了,这里不需要。因为他们不知道金向辉的底细,所以话说的也算客气。

金向辉说:“我们到我办公室去说,别影响别人干活。”

韦从安说不仅不去你的办公室,干活的人也必须停下来,马上滚蛋。跟着来的几个人也一起起哄。实际上在来之前他们已经打听了,大河公司都是雇的一些临工,这些人主管干活挣钱,根本不管别的,更不会和大河公司一条心。金向辉说,我雇了这多人,也干了不少活,你说走人家就走,工钱谁出。韦毅坤说那是你的事,别他妈的那这样的是烦人。对个跟来的人说,把这些干货都撵走。韦毅坤手下的几个小兄弟刚走两步被金向辉大喝一声给定在了原地。要谈就去我的办公室,不谈滚蛋,谁要是敢影响老子施工,这就是下场,说着抬脚将地上的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踢了出去。石头像是离弦的箭直奔十米以外的一块直立的砖,只听啪的一声,那块砖已经坏成几块。金向辉这一手的镇住了韦从安韦毅坤和他们来带的人。进项一看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就说,怎么你们一帮大老爷们难道还我我一个人,不敢去我的办公室。?你以为那样我们就怕你了,你以为办公室是龙潭虎穴,爷们还就是不信那个个邪,去就去。韦从安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说话的口气已经明显流露出怯意。

韦毅坤想把几个小弟兄留下,制止别人在干活,可是几个小弟兄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愿意留下,韦毅坤心里暗駡:“他妈的一窝子怂包。”正想发火。

金向辉说:“都去。如果你能说服我,工钱我付,算是给你帮忙。不等别人的反应自己率先做出了车间。”

金向辉的办公室是由两间房子组成的,宽大,设施也比较齐全。进屋后,金向辉没有坐,直接站到了房子中间:“说说你们不让干的理由?”

韦从安说:“他们欠我的钱不给,我只能拿两个车间顶帐。”

金向辉说:“按照常7理你就没有资格跟我闹,更没有权利阻扰我施工。不过今天我就代表厂里给你处理一下。你口口声声说人家欠你的钱,说说为什么欠你的钱,是他们进了你的货没给钱,还是收了你的钱没有给你货。”

韦从安说:“他们欠我两个儿子的钱。”

“欠你儿子什么钱?”

“我两个儿子的工资钱。”

金向辉说:“据我所知,你儿子根本就没有上过班,人家怎么会欠你的钱?”

“这个不用你管,反正是不给我钱我就要这两个仓库。”

金向辉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沾大光了,见好就收吧,再纠缠下去,不会有好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那是正当债务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这叫咋骗,这叫侵吞或者是霸占国家财产,不仅见的光,而且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说翻船就翻船,真正翻了船至少你们爷三个,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随即又指了指跟来的几个人“你们照样也要受连累。”

“别说那些吓人的话,爷们不怕。”

“你不怕,他们怕,他们的父母怕。”

金向辉的话让韦从安心里一颤。

“你不要因为没有受到处罚就心存侥幸,那是没有排查到你或是没有人告发你,你想永远那么幸运,不可能的。”

转身对韦从安的小儿子说:“你应该是韦毅民,你读书比较多,难道对国家的形势看不出来,以后在法治上会越来越严,你就不会劝劝你老爷子,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看来韦毅民还没有堕落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也说过,他们不听。”

韦从安狠狠的瞪了韦毅民一眼,又对金向辉说:“我们总不至于是死罪吧,只要爷们不死,说敢告我我给他来个不死不休。”

“你不就是恐吓威胁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你是不是也想威胁我?”金向辉冷笑地看着韦从安。

韦从安说:“谁对我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

金向辉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韦从安我看在你年龄不小的份上,本想好好劝劝你你自己好好过日子,也让毅坤和毅民干一番正事,没想到你竟然还威胁起我来了。告诉你,你还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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