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辆婚车上簪满了好多鲜花,顶棚上飘着一簇红色的心形氢气球,后面随行接亲的车辆清一色全是豪车,往后数起码得上百辆,每一辆豪车上都有鲜花和气球。

这夸张的排场,在整个白市数十年也难得一见。

消息登顶首页。

热议持续上升。

“不愧是豪门婚礼,这样的排场我这辈子还是头回见。”

“哎呀这种豪门结婚看看就行了,压根没真爱,都是商业形式,还不如普通百姓好呢。”

“只有我很好奇,不是有传之前贺家千金要嫁的是厉家吗?怎么真结婚就变成梁家了?豪门结婚也这么儿戏吗?”

公馆内。

喻浅已经换好了婚纱,此刻她站在窗前,容颜也恬静,看向窗外的视线空洞无神。

身为伴娘的乔召漪时时刻刻盯着喻浅,尤其是当喻浅站在窗前的时候,乔召漪紧紧拉着喻浅的手腕。

因为太紧张了,不受控制越发用力,直到喻浅叹了声气,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手说,“勒得血液不同,手都麻了。”

乔召漪这才发觉,她稍微松了松,但不完全松手。

喻浅问她:“你是不是怕我从这里跳下去啊?”

乔召漪一愣,随即立马摇头,“胡说什么呢,这大喜的好日子,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只是舍不得你就要嫁人了。”

喻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你一向最了解我。”

乔召漪沉默了。

“松手吧,不会跳的,跳楼死多难看啊,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喻浅刚说完这话,乔召漪脸都绿了,“不是,浅浅你……”

喻浅忽然笑出声:“逗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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