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盛霖聪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杨永日突然大声的喊道,杨永日的这一嗓子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就在一众百姓都盯着杨永日的时候,杨永日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王爷,审理案件之前,老夫还有件事情要说。”
听到杨永日说了这句话后,钱老福的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只见杨永日不慌不忙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来,笑着对盛霖聪说道:“王爷,老夫这里有一封写给王爷的信件,是赵王殿下托老夫送来的,本来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可是王爷之前一直不见我,老夫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了,还望王爷不要生气。”
盛霖聪面无表情,望了一眼马涛,马涛上前将杨永日手中的信拿了过来,双手呈递给了盛霖聪。
见到马涛将信递了上去,杨永日脸上笑容更盛,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盛霖聪看到信中内容的场面了。
这个时候,跪在堂下的杨力也喜笑颜开,洋洋得意,仿佛自己已经无罪释放了。
盛霖聪望着马涛双手呈递上来的信件,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
突然,盛霖聪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就做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举动。
盛霖聪伸出两指夹住信封,没有拆开信封,而是举过头顶看了看,然后下一秒,当众就将信给撕了两半,丢到了杨力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是云州,不是他的赵州,我云州之事还轮不到他赵王指手画脚!”
现场先是一阵落针可闻的寂静,然后百姓当中就爆发出了喝彩声,杨永日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身子稍稍后退了几步,震惊的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哈哈哈!”钱老福也放声笑了起来,这种效果就是他想要的。
盛霖聪朝着钱老福的方向望了一眼,钱老福丝毫不惧,朝着盛霖聪竖了一个大拇指,盛霖聪嗤笑了一下,转而望向堂下的杨力。
“安静!本王宣布现在开始审判!”
盛霖聪话音落下,现场立马重新恢复了安静,盛霖聪望着跪着的杨力,开口问道:
“下跪着何人?”
“杨......杨力,”杨力结结巴巴的说道,亲眼见证了盛霖聪撕毁了赵王的信件,杨力心里已经开始恐惧了。
“年龄,”
“二十有一,”
“籍贯,”
“本是赵州人氏,后迁到云州。”
“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知道,”杨力下意识的就说道,然后立马摇头否定道:“不知道,我没有犯罪,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爹,救我啊!”杨力突然冲着杨永日喊道。
盛霖聪对着旁边站着的一个记录官使了使眼色,记录官打开折子,不慌不忙的宣读道:
“烈武二十八年,三月六日上午,杨力一伙于云州街头对两位姑娘出手调戏,后遭到两位姑娘反抗,杨力恼羞成怒,带着手下对两位姑娘进行施暴,导致其中一位姑娘重伤卧床,至今未醒,另一名姑娘轻伤。”
“杨力,你可承认此事?”盛霖聪又开口问道。
杨力先是望了望自己的父亲杨永日,杨永日也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知道还有退路可走,就轻轻对着杨力摇了摇头。
然后杨力就极力否认道:“不是我下手打的,跟我没关系,是那几个下人动的手,我没有参与,”说话的时候杨力不敢直视盛霖聪的眼睛,将头扭到一边指着自己的几个手下说道。
盛霖聪对他们说道:“杨力说那天他没有参与打人,是你们几个动的手,是否属实?”
跪着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其中一人大声开口说道:“回王爷的话,我家少爷确实没有动手,也没有指示我们几个动手,都是我们几个下人看那两个姑娘不顺眼,动手打的人,跟我家少爷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又炸开了锅,百姓们又议论了起来,盛霖聪此时脸色也有些铁青,这些人明显提前串了口供。
“你们所说是否属实?如果敢当本王的面撒谎的话,罪加一等,”盛霖聪厉声道。
“王爷,我们几个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所欺瞒,还望王爷明察,”听到这里,杨永日的脸上也是重新浮现了一些笑容。
“宣三月六日现场的围观者,”盛霖聪对着马涛说道,马涛领命退下,过了一会儿带了一个人过来。
“三月六日那天你在何处?”盛霖聪问道。
“回王爷的话,那天小人就在街上,亲眼目睹了打架的完整过程,”证人老实的回答道。
“那好,你可曾看见你旁边跪着的那个人动手打人?”盛霖聪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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