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让开!”古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命令道。冷花柏和紫莹都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凝重而紧张的气氛中。"谁敢动紫莹一根头发,我必让他付出代价!"冷花柏毫无惧色,他凌厉的眼神扫过那几名侍卫,他们不由自主地退缩了。偌大的宫殿中,气氛一度凝固,众人的呼吸都几乎停滞,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古骁和冷花柏之间的对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空气似乎都被冰冻住,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静止了。古骁最终打破了沉默,他命令侍卫退下,只留下他和冷花柏以及紫莹三人。他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私下为朕的女人送信给别的男人,难道不该受罚吗?朕只让你打她三十大板,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按照律法,她早该人头落地!”

冷花柏瞬间被震住,而紫莹更是惊恐万分,她紧紧地抓住冷花柏的衣角,寻求他的保护。古骁的矛头转向冷花柏,他愤怒地斥责:“朕告诉过你,你是朕的婕妤,不能再和蓝名臣有任何来往,你不但不听,还胆敢给他写信,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

情信?他哪里来的证据说这是情信?他为什么总是喜欢给别人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冷花柏忍不住反驳:“那不是情信!绝对不是!”他不仅要为自己辩护,还要为紫莹洗清罪名。

“朕说是情信就是情信!”古骁坚持己见,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封可恶的信的内容。他对重要的公文和字句过目不忘,那封信的内容他自然也是记得清清楚楚,正是那些内容让他愤怒不已,特别是其中的某些字眼和句子。

“皇上,那真的不是情信,”紫莹也急忙解释,“皇上不让婕妤见蓝大人,婕妤非常担心他的安危,才不得已写信给他。信里的内容都是出于友情和关心,婕妤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她虽然没有看过信的内容,但她知道冷花柏对蓝名臣并没有超出友情的感情。于是,她给出了这样的解释。然而,这反而使古骁更加坚信她在狡辩。毕竟,冷花柏写给蓝名臣的信中的某些词句让古骁深感不满。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目光锐利如霄,仿佛要用目光穿透紫莹的心脏。

冷花柏毫不犹豫地站在紫莹的前方,坚定地仰头回望古骁。“无论信中内容如何,都与紫莹无关。是我命令她去送信,她是被迫的。若你非要追究,那就冲着我来吧,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古骁怒气冲冲地反驳道:“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你身怀六甲,我就不敢动你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我同样可以毫不犹豫地结束你的生命!”他的大手瞬间扼住了冷花柏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捏碎。

他渴望得到她的详细解释,渴望听到她的求饶声,承诺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冷花柏从未在他面前低过头,这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的手不禁收紧,看着她的嘴巴因痛苦而张开,她的娇颜因疼痛而抽搐,但预期中的求饶声却从未响起。

他的愤怒让他想继续用力,直至捏碎她的下巴,甚至勒断她的脖颈。但他终究不忍心,青筋暴起的大手瞬间松开。他发出一声震响全大殿的命令:“来人,将紫莹这贱奴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随后,他顺势搂住了冷花柏,退到了一旁。

侍卫们再次冲上前,轻而易举地制住了紫莹,将她从地上拉起。冷花柏焦急地吼叫着,试图挣脱古骁的控制,甚至不惜使用武功。古骁措手不及,先是愣住,然后迅速与她展开对决,却发现她越战越勇,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个孕妇。

看着冷花柏如此拼命,古骁心急如焚,最后只好趁她不注意,迅速点住了她的穴道。激烈的打斗立刻停止,冷花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莹被那些侍卫拉走,随后是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外面传来的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是紫莹在痛苦地求饶,在绝望地呼喊救命,甚至在央求她的救助。这些连绵不绝的哀叫声,像锐利的尖刀一次次刺向冷花柏的心,让她感到的痛楚,不仅仅是因为紫莹的遭遇,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沿着面颊滚滚而下。

她转过头,用那双充满泪水、充满愤怒的眼睛盯着古骁。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直到深深的伤口渗出血来。这一切的痛苦和愤怒,她都默默地承受着。

当紫莹那悲惨的叫声终于停止,她被无力地抬回殿内,冷花柏心中的痛苦才稍微减轻了一些。古骁解开了她的穴道,他的眼神冰冷而残忍,仿佛在告诉她,“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然后,他扬长而去,只留下那个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殿堂,和她,还有趴在地上无力动弹的紫莹。

冷花柏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尽管紫莹就在几丈之外,但她却感觉走了很久很久。当她终于在紫莹身边蹲下,她的手指轻轻地在紫莹的脸上滑过,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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