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顾姑娘帮帮我家主子!”
香秀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又说了一遍。
“你莫名其妙的就让我帮晚凝姐,我帮什么?怎么帮?还有你来这,晚凝姐可知道?”南筝平淡道。
“姑娘她……不知。顾姑娘,奴婢知晓您聪慧,一向通情理。像今天不管不顾闯进来,必定是已经看出什么。”
“我家姑娘心地太过善良,就算被人苛待,也从不计较什么,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奴婢实在是心疼我家姑娘。”
“奴婢知道您不好插手别人家的事,因此奴婢不敢过分奢求,只求您能将这里的情况告知我家少爷,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南筝并不急着回应她,声音陡然凌厉几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晚凝姐明明今晚才和我说过,她在这里乐得自在。”
“而你作为丫鬟,背着自己主子跑来找我,满口胡言。”
“即便我信你所说,可我一姑娘家私下去找你家少爷,这若被有心人看见传了出去,我清白何在!”
“你一悖逆主子,二陷我于不义,我不知你到底什么企图!”
春秀冷汗涔涔:“顾姑娘冤枉啊!奴婢绝没想过对您不好的事啊!奴婢真的只是因为太心疼主子迫不得已!”
她慌乱地往南筝脚边移动几步,头磕的“邦邦”响。
“你若实在觉得这里苦,我倒有个办法,不过,只能是帮你。”南筝语气稍微缓和一些:
“晚凝姐善良,以我和晚凝姐的关系,若是把你要到我身边,她一定会答应我。”
“跟了我,这般粗活累活便不再需要你去做,若是机灵,成为我身边的大丫鬟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言,刚才还吓得身抖的香秀,瞬间挺直了腰杆,严肃道:“顾姑娘误会了,从不觉得自己过得有多苦,这辈子也只有一个主子。”
“奴婢只是不忍我家姑娘受罪,只要我家姑娘能离开这里,把奴婢关在这一辈子都行!”
她顿了顿,眼底升起一抹失落:“奴婢知道这本就是不情之请,既然顾姑娘觉着为难,那奴婢也不好勉强。”
“今日是奴婢冒犯了,还请顾姑娘恕罪。”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春秀最后那点希望也都破灭。
却听:“春木,扶她起来。”
南筝了解宋晚凝,看似柔弱却最是要强,她若是想寻求自己帮助绝不会等到现在。
而春秀,南筝不甚了解,总要确认一番才是。
结果她也很满意。
“你对晚凝姐一片忠心,我都看在眼里,你所求之事,我一定会帮你,明日我便启程回京。”
香秀刹那间懂了什么,眼眶微微泛红,晶莹的泪珠呼之欲出。
她不顾春木阻拦执意跪到南筝身前,沉重的一磕:“奴婢谢顾姑娘大恩大德!以后但凡有用得上奴婢的地方,只要不是伤害我家主子,奴婢定当万死不辞!”
南筝眸光一沉,临走前她还有件事要做。
第二天,南筝特意起了个大早,先去了宋晚凝房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你们平日想怎样我都不管,今日必须给我踏实些!”
“若是有人今日让我当众下不来台,我定将这段日子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部通过顾家姑娘散播给全京城!”
“到那时,我父亲一定饶不了你们!”
宋晚凝几句话说的几个下人立刻一改往日常态,毕恭毕敬回应。
“是,奴婢谨听姑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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