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啊————啊啊!!”

一脚令其腿骨断裂,直接丧失行动能力。最后看向那唯一一个已经心惊胆战的大汉,李承乾挥了挥手,示意他滚蛋。

大汉连忙如临大赦,迅速弓着腰扶着哪个锦衣公子就溜之大吉。没办法,遇到真正的狠人了,就离谱啊!这家伙绝对是个绝顶高手,至少是军中的身手,不然没可能一招制敌这么快准狠!

李承乾看向薛礼,微微一笑:“薛兄,鄙人若是没有猜错,你字仁贵可是?”

薛礼一愣,随即拱手抱拳:“回公子,在下的确字仁贵。”

李承乾微微一笑,随即有了一个奇妙的主意:“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无影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镇西东。”

薛礼一愣,乃至李二也是一愣。什么情况?!这小子又憋着什么坏呢?

李承乾笑着上前,拉着薛礼朝着楼上走去:“今日相逢就是缘,看来你我有缘呐。方才那首诗,乃是鄙人梦中所闻。未曾想,确有其人呐。来来来,鄙人对薛兄一见如故,不若交个朋友可好?”

四人落座,薛礼显得有些拘谨和不知所措。

李承乾为薛礼倒上一杯酒:“薛兄,怎么了?莫不是担心鄙人不怀好意?放心,这位乃是家父,这位乃是鄙人胞弟。”

薛礼灿笑道:“公子误会了,实乃令尊气势非凡,乃至二位公子也是贵气尽显,薛某略有紧张,诚惶诚恐。”

薛礼的确没说谎,老李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李承乾和李恪毕竟是皇子,从小在宫中长大,这气质也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比拟的。

“哎..此言差矣,人皆一致,一头两肩罢了,又非三头六臂,有何惊慌?话说,薛兄,看你不似长安人士,来此所为何事啊?”

“不敢欺瞒公子,此番薛某来此,实乃寻求机会参军报国。”

李承乾有些纳闷了,按照自己的记忆,薛礼应该是在征讨高句丽的时候才应征入伍的啊,这如今提前太多了吧?

“薛兄为何想要参军报国呢?”

“不怕公子笑话,在下听闻了当朝太子殿下,年仅十五随军出征,薛某如今二十年头,却还浑浑噩噩,家道中落,因此希望能够来长安参军,若有幸能随太子殿下出征,也不枉此八尺男儿身了。”

李承乾把玩着酒杯:“这样啊...薛兄,若是...鄙人能为您与太子牵线,见上一面,你可有把握得太子赏识啊?”

薛礼一愣,随即起身行礼:“公子,当真吗?!”

李承乾:“不知薛兄是否知晓,此次太子随军出征,后勤方面可是委托了不少长安商贾的。按理说,太子与长安商贾有一份善缘,恰巧鄙人就是其中之一。这一点,家父便可作证。”

老李神色不动,但却对李承乾的演技表示认可,好小子,天生的演员啊!滴水不漏啊!吹起牛来满天飞啊!

“此事,确如大郎所言。老夫也看薛小兄弟不凡,不知师从何处?”

薛礼回道:“回大人,薛礼祖上曾祖父薛荣、祖父薛衍、父亲薛轨,相继在北魏、北周、隋朝任官。家父早逝,故此家道中落,少年时家境贫寒、地位卑微,以种田为业。然好在少年也有不少学习机会,对学识文采有所感悟,对于武艺等也有所小成。”

李二顿时有了思路,这可都是名人呐,这薛礼属于家道中落啊。薛荣,官至北魏新野、武关二郡太守、都督,封澄城县公。有子薛衍,官至北周御伯中大夫,孙子薛轨,隋朝襄城郡赞治。这可都是响当当的名人呐,李二能不知道吗?

李二转而询问道:“那薛小兄弟,不知你看上太子何处啊?如此积极投入太子麾下?”

“太子殿下对吐谷浑采取的攻心之术,实乃兵家上策!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此次太子殿下之策,使得攻城拔地转为招安抚慰,唐军所致,民心归附,此乃攻取敌国上上之策!实乃古今罕见,闻所未闻!乃至,引受难吐谷浑商贾之力,免百姓春耕之劳,再为一大创新之善举!在薛某眼里,太子殿下可谓通晓古今,谋略无双。阵前力斩五将,更是有勇有谋,深不可测!”

“薛某此次,也是听闻了太子殿下有意针对太子十率之传闻,多方打听才确定,因此来长安碰碰运气,若能有幸入太子殿下麾下,薛某相信建功立业必不久远。”

李二把玩着酒杯:“那你为何就肯定,太子殿下能够发现你的才能呢?需知,朝堂上下尚且竞争激烈,何谈太子东宫?需知,太子东宫职务虽多,然较之当朝勋贵朝臣子女,也可谓是狼多肉少。你尚无任何根基,岂能令太子注意?”

薛礼耐心解释道:“大人此言差矣,太子东宫如今一再空缺,若仔细思索不难看出,太子殿下之意,乃是为有才之士而备。薛礼大胆猜测,若无大才,殿下不中意者,哪怕空缺也未必愿意将就一二。”

李承乾对此微微一笑:“薛兄志向远大,本公子佩服。正好,鄙人对薛兄一见如故,索性便为薛兄博取一次机会。薛兄,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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