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场开始了,阿明塔斯挥舞着棍子向前冲过去,对方也呼喊着冲过来,三十个人的喊杀声果然比十个人要洪亮的多,那声势甚是吓人。当两边接触的那一瞬间,很多人都转过了头,但是随即想象中事情没有发生,频繁的枪棍击打的声音传到他们耳里,于是他们又回过头来看,这让他们又一次惊骇了。只见阿明塔斯挥舞着棍子左冲右突,众人几乎都没看到怎么回事,阿明塔斯一路杀过的两旁就倒下了不下二十个人。当然,这是对方放水的缘故,不然阿明塔斯再厉害,面对如狼似虎的老兵,恐怕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其他人却不知道,以为阿明塔斯真的是阿喀琉斯在世,竟然如此无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因为没有人能清楚地看到他们在作假。结果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只见对面将近二十个多人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呻吟,还有不到十个人逃到了场外,看样子就像撞见了鬼一样。
阿明塔斯一路小跑,回到座位上,端起一大碗酒咕噜咕噜一饮而尽。而旁边的赫梅亚斯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他那呆滞的样子,阿明塔斯说出了一句让全场观众一生之中最难忘的话来。
“接下来,进入第三场,把剩下的犯人全部打开镣铐,武器随便拿。”
现场又一次哗然,赫梅亚斯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还不算傻,慌忙对阿明塔斯说:“兄弟,你可不能胡来啊,我们总共才多少人,你把人全放了,他们造反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这有60个弟兄,人人可以以一当百,你可以放宽心。”
“可是”……
这边两个人正在争执,那边狱卒们倒是没有闲下,似乎对阿明塔斯的能力毫不怀疑,而且这位财神爷还给了他们那么多钱,因此对他的指令是坚决地执行。他这边命令狱卒把他们的镣铐一一打开,那边阿明塔斯的属下们则是给他们发放武器。到最后的时候,犯人们几乎是去抢武器的,一个个争先恐后,生怕自己拿不到,不过他们的担心是多余了,阿明塔斯带来的武器是足够了,甚至连盔甲都带来了,有几车的鳞甲和皮甲,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大部分人是没时间穿了。
阿明塔斯和赫梅亚斯争论了半天,赫梅亚斯渐渐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呢?”说着把手里的坛子往地下一摔。
“弓箭手!”赫梅亚斯转过头喊道。
没等弓箭手们反应过来,近三十名马其顿军人拿起武器杀向弓箭手,可怜的弓箭手们在肉搏战斗时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又如何抵挡马其顿的精英们,根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你!呃啊——”赫梅亚斯刚转过头准备向阿明塔斯发飙,突然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脸,这张脸没有了平时的嬉笑,而是散发着死亡的恐怖气息,还有一把横着切向自己的剑,这是他最后的记忆,接着他的头掉落到地上滚了两圈然后停了下来。赫梅亚斯的几个随从也没几下就被阿明塔斯解决了。阿明塔斯拾起赫梅亚斯的头颅,只见他面目狰狞,一脸惊异的神情,显然死不瞑目,毕竟他的钱不能带到地下享受了。
“你们的长官已死,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投降免死!”阿明塔斯大声叫喊到。
而另一边阿塔罗斯和他的部下们大部分已经拿着武器朝往日作威作福的狱卒们发起复仇的杀戮,狱卒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更多的人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只想着执行命令,但却忘了他们放的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这边显然也是一边倒的情形。
狱长一看到这情形就撒腿就往城门方向跑,他知道今天在这城堡里的自己人谁都难逃一死,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后面几个狱卒跟着他,但是一个个都被追过来的老兵杀死,似乎是逃生的欲望激发了他的潜能,他终于看到城门了,此时只有城门这边还有人在看守,狱长不禁大感庆幸。
“快开城门!”
士兵们急忙打开城门,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是平时安稳惯了,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当狱长气喘吁吁跑到城门口的时候,几个门卫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因为他们已经看到后面衣衫褴褛、凶神恶煞般的人正在往他们这边追来,不过因为先前赫梅亚斯和几个手下的马正好就栓在城门口附近,于是几个人赶紧上前解开绳子,狱长拉起一匹马上去就走,其他人正欲解开另外三匹马,狱长眼见追杀的人越来越近便举起屠刀把其他三匹马全都砍死了,便逃窜而去,几个士兵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跑路,犯人们便已经上前,一番刀光剑影之下士兵就全挂了,但是狱长却安然逃了出去。几个老兵见追杀无望,只好返回通报消息。
这个时候攸梅纳斯的带领的马队已经赶过来了,攸梅纳斯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匆匆往外飞奔就暗叫糟糕,他知道计划已经顺利开展,只是却有个漏网之鱼,追击已经无望。他示意左右,众人会意,六个人拿起剑、四个人张开弓瞬间向一路随行的十来个马夫展开杀戮,马夫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死伤大半,赶紧调转马头狂奔而逃,可惜没走多远也被弓箭射杀了。接着攸梅纳斯留下五个人,自己带着另外五个人冲进城里去与阿明塔斯会合。
要塞里的战斗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只剩下零星的战斗,大部分人已经被杀,只剩下三四十个人蹲在地上表示投降。
“吁——”
阿明塔斯听到马的叫声,转头一看,只见攸梅纳斯几个人骑着马出现在了广场上。阿明塔斯大喜,立即大喊道:“诸位兄弟,战马已经送到,就在城门外,不要恋战,我们快走吧!”
这时,克雷托斯和阿塔罗斯把最后一个顽抗分子给分尸了,两人相视一笑。
“你叫什么?”阿塔罗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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