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孟彧璟带着孟栖梧去看了心理医生。

治疗时孟彧璟没有进去而是等在了门外。

过来没多久医生就出来了,她将结果递给孟彧璟,表情有些许的凝重,“孟小姐的情况比之前的还要严重些,你们这些家属那么久了才看出来她的心理出了问题吗?”

心理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带着眼镜,气质干练。

她对于孟栖梧这个病人十分的有印象,长得精致好看到不像是现实中能看见的人,在一个下雨天敲响了她诊室的门。

女孩浑身湿漉漉的,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医生,我好像生病了,你能救救我吗?”

她曾不止一次提过让孟栖梧将情况告知家属,可每次提到家属孟栖梧总是沉默。

后面干脆不来了,今天再来,居然比三个月前更严重了。

她不满地看着面前气势迫人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面色更难看了些,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为了赚钱连家人都不关心!

“为了挣钱忽略了孩子的感受和心理状态,你们这些家长真是……”

孟彧璟没反驳,因为这确实是他的疏忽,不过他抓住医生口中的之前两个字,“之前是什么意思?”

医生更气愤了,“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一个人淋着雨出门看病,你们也不找人陪着她,抑郁症是什么小感冒吗?”

“她知道自己生病了?”

孟彧璟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所以,他的宝贝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直在自救吗?

“患者的心里状况是非常缺少安全感,她想要陪伴以及舒适的心情,你们这些家长在满足物质的同时也不能忽略了心理方面的问题。”

医生见孟彧璟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不要刺激患者,情绪激动她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药也要看着她吃下去。”

说完她才拉开帘子看了一眼身后还站着不动的孟彧璟,“你稍等一会儿吧,过会儿人就醒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烈,照在人身上容易产生一种微醺感,孟彧璟手里拿着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了车里。

——

孟栖梧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楼下传来熟悉的叫声,意识到了什么,她眨了眨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

孟彧璟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手机,在他的腿边趴着一只金黄色、毛发蓬松、看起来十分健壮的成年金毛犬。

孟栖梧的鼻尖突然有些发酸。

“汪!汪!汪汪——”大金毛摇着尾巴,忽然极其热烈地朝她扑了过来。

孟栖梧僵立地站在楼梯处,呆呆地张开了手臂,刚好将直立起来有大半人高的金毛犬接了个满怀。

是十五岁时哥哥送她的礼物,一只可爱的金毛犬。

现在已经是一只五岁多的大狗了。

她有些生疏地摸着在怀里挤着乱蹭的狗狗,一双原先还有些水漉漉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儿。

“阿糯别舔了,哎呀一一”金毛修剪过指甲前爪,刚好按在少女的柔软之上,一边吐出湿漉漉丽舌头,还想去舔女孩白皙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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