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笑了,看着俞信开口了:“我看这位姑娘不错,俞老板的夫人甚是喜爱,否则也不会买来做婢女了,我看她和你们有缘,可以收为义女。”
俞信再次发懵!惊诧的瞪大双眼,看了静夜,又看了胡珍,你们没开玩笑吧?平白无故的给我找了一个女儿,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了,两个女儿已出嫁,我都有外孙子孙女儿了!我不缺女儿呀!
床上的婢女桃红也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甚至一时都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剧痛难受了。天呐!这是什么好事儿?这样的好事儿竟然能落到我身上?
静夜和胡珍相视一笑,胡珍说:“俞信,我们里边说话。”
胡珍俞信走入内室密语,好一会儿两人出来了。
俞信笑容满面的走到床榻边,笑眯眯和蔼的对桃红说:“桃红,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姑娘。我和夫人早就对你心生欢喜。今天得这两位贵人指点,我和夫人愿收你为义女,你可愿意?”
桃红激动的发懵,眼里蓄满泪水,忙不迭的点着头。
愿意!当然愿意了!自己也有娘亲爹爹了吗?这对从小失去父母的桃红来说,是天大的喜讯!
俞信满意的大笑:“好!”
俞信在身上摸了一下,掏出一块玉佩,雕龙画凤的淡青色玉佩,荧光润亮,是品相不错的佳品!
俞信递给桃红:“拿着孩子,这是龙凤呈祥玉佩,有淡淡灵力散出,你可佩戴身上,可减轻你的痛苦,护佑你早日康复。”
桃红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玉佩,紧紧握着,由于太过激动,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竟有了微微血色。
桃红颤抖着声音说:“谢谢家主。”
静夜笑道:“桃红现在该改口了。”
桃红怯怯的,不自然的轻声唤了声:“爹……爹爹。”
俞信哈哈大笑,满意的点着头。
俞信大声喊:“来人!”
屋外候着的仆人小厮全都进来,候着。
俞信说:“快去请镇里最好的医师百草堂的吴医师,给我新认的义女桃红医治病痛。”
仆人小厮全都惊愕失色,看着家主,床上的桃红,桃红手里的玉佩,俱都咽了一口口水,桃红这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竟摊上这么大的好事儿?
俞信看在眼里,呵斥:“还不快去,耽误了我女儿的病情,你们能担待的起吗?请不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两个仆人慌不迭的出去请百草堂的吴医师了。
现在正是卯时和辰时之间,正是用早膳时间。
俞信对静夜胡珍恭敬的说:“早膳已备好,两位贵客可以先去用膳,大人刚才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不必担心。”
胡珍静夜此时才觉得饥肠辘辘,太着急了,恨不得赶紧办完所有的事,少主的伤势等不得呀!
他们也觉得请人需要一点时间,一夜未合眼,再不吃早饭,身体会受不了,吃饱饭才有力气更好的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两人相视看了一眼,一起点头,随府中下人去洗涑用膳了。
俞信唤了一个婢女照顾桃红。他匆匆领着一个仆人,来到卧室。打开钱柜,取出一小堆金锞子,一大堆散碎银子,命仆人用几个钱袋子一一装好。一起又回到客厅。
一会儿请的吴医师到了,是被两名仆人给架着来了。
说来好笑,吴医师正在吃饭,俞府的仆人来请吴医师出诊。
吴医师让他们等着,自己先吃完饭再说,仆人只得等着。
等了一会儿吴医师还没露面,两个仆人着急,硬着进入后堂,看到吴医师还在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这是吴医师的养身之道,每天饭后,喝几杯清茶有助消化,健胃消食,身体康健长寿,美哉悠哉。
两个仆人心急如焚的互相看了一眼,使了个眼色,一同走向吴医师。
吴医师正闭眼享受着美哉悠哉时,冷不丁被两个人架了起来,架着就往外走。
吴医师震惊的睁眼呵斥:“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两个仆人一边架着快走一边好言安抚:“吴医师真是对不住了,家主催的着急,耽误不得呀。”
吴医师无奈无语,翻着白眼,被两人架着快走。一路上引得多人观看。
把吴医师架到客厅,俞信等着,微微点头,说:“辛苦医师了。请医师好好给义女看看。”
吴医师点头,来到桃红床榻,察言观色,把了脉,询问了桃红一些话,心中有了判断。
吴医师起身回头,正要说话,俞信立刻说:“请医师移步内室我们再详谈。”
说完先一步走向内室,吴医师只得跟随进入内室。
内室只有他们两人,俞信示意吴医师坐下说话。
吴医师直言说:“此女子正值天葵,因寒气入体,种了邪风,又食阴凉之物,致使血气郁结,胞宫寒伤,腹痛难耐,故可断为得了“宫寒”之症。”
俞信微微点头:“ 多谢吴医师了,医师辛苦了。”
俞信沉思后取出一个钱袋,放在吴医师身旁的桌上,站起来拱着手说:“吴医师,俞某有个不情之请,义女正值碧玉年华,还未出阁,“宫寒”之症此等隐秘之事还请医师不要对外宣扬。”
“ 今天医治小女之事请医师忘记吧。外人问起请医师只说是,医师能治但不愿意医治,再问请医师闭口不语。俞某也会派人宣出这样的话语,并不会污了医师的名声,多谢医师了。”
俞信说完拱手施礼。
吴医师惶恐不安,急忙站起来,同样弯腰施礼。
俞老板可是清水镇半个王呢!自己怎么经受的起他的施礼呢。
吴医师口中连连应承:“在下晓得,俞老板请放宽心,吴某定当如此。”
对于“宫寒”之症,有些医师是有忌讳的,会拒绝治疗此病,他们认为此为不洁之症,应远之。
“宫寒”之症本就是女子难以启齿的不能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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