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的“炸窝”让我感到极度不安,弄得自己都不敢大大咧咧的抽拉柜子抽屉了,生怕每次打开柜门,都有一窝蟑螂涌出来,这给我我一种与它们同住一屋的困扰。

我害怕在晚上睡觉时,蟑螂会突然冒出来爬进我的耳朵里,这让我无法忍受。

我曾想过眼不见为净,也许当初应该提出更换宿舍,但实际上只是反馈有蟑螂,傍晚时分,会有白衣蒙面人前来消毒并喷洒杀虫剂。

我不知道这种方法是否有用,但至少心理上感觉没有那么膈应人。

在隔离期间,我每天吃着消毒过的盒饭,除了矿泉水就是牛奶,偶尔也有热水。

每次发放盒饭都是准时准点,听到敲门声就知道可以过去拿饭了。

虽然准时准点对我来说是个挑战,但我总是熬到深夜也睡不着,期待着上班后的狂欢之夜。

早上总是醒不来,直到饿得受不了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早餐还算简单,通常是面包、鸡蛋和牛奶,有时会换成烧饼夹菜或包子。由于我通常是一日两餐,只是垫垫肚子就等着吃中餐。

在毕业后的第一年,我在格力流水线打螺丝时,才开始强制自己早醒十分钟去垫吧垫肚子。

我生怕干活儿扛不到下班,格力总装分厂的流水线打螺丝,是我从事过的最辛苦的工作,它比家里的春耕夏收还要累人。

虽然家里的农活很繁重,但只要想休息,随时都可以。

然而流水线却不允许我随意休息。只要踏入工作岗位,无论状态如何,都必须全力以赴。

流水线是毫不留情的工作,哪怕晚了一秒,都可能错过机会。

再加上我常常因为起床匆忙,吃饭不及时,导致血糖过低,曾两次晕倒在岗位上。还有一次,在开会总结时,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开始摇晃,一头栽倒在地上。

同事扶着我回到休息区,我吃着段长给我刷的牛奶萨其马,另一个同事递给我一根香蕉,说开会时他站在我对面,就见我脸刷的一下白了,然后一头磅的脸朝地摔下去了,听声响看你僵硬的动作,就知道你不是演的,开会的组长都给吓了一跳,我只觉得那一刻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第二天开会的就专门讲了我开会休克的事儿,然后就专门强调了,我知道咱们的活很累,累得没胃口。

但再怎么没胃口,强吃也要吃饱,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还有上班提前个十分钟,出门买个包子豆浆吃,不要空腹就直接过来上班,开饭时间是要干活四个小时才吃得上中饭的。

从总装分厂辞职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一日三餐才能保证活着都供能,恢复原来的一日两餐的模样,古时代的人不都是这样子过来的,一日三餐那是富贵人家才有的生活模式,我就不配拥有这个。

每当我在手机上刷剧感到眼睛疲劳时,我就会倚在窗边欣赏路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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