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几人一起同行,没有一顿饭吃得这么悄无声息过。

孟梨儿只觉异常煎熬,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目光不断在云大哥和君仙师之前徘徊。

唉~瞧把云大哥气得,今天吃饭都优雅多了,看着就吃不香。

孟梨儿朝君清河使起眼色:快和云大哥搭话呀。

君清河倒是想开口。

可君清河并未想好如何去狡辩今天闹的这个事儿。

筷子又拿又放的,实在没有头绪。

孟梨儿恨铁不成钢,继续给君清河暗示:上啊、先上啊!

动静太大,云予安实在没法继续装瞎了。

云予安十分刻意地将筷子一摆,在碗口砸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幽幽道:“梨儿,你和君清河有什么事非得眼神交流啊?是不能说出来被我听吗?”

孟梨儿无辜道:“怎么会呢云大哥,梨儿只是希望你和君仙师能把误会解开。”

云予安又瞧一眼君清河:“君仙师想好怎么说了吗?”

君清河斟酌道:“阿云再给我几天时间。”

孟梨儿失望地埋下头开始吃饭。

云予安没想到君清河真在为了忽悠自己而绞尽脑汁,一时之间更没食欲了:“其实你和我坦白,我也能接受的。”

云予安心道虽然能接受,但本尊仍旧会不择手段地破坏掉君仙师的爱情。

君清河继续沉默着,面对阿云的试探持消极态度。

云予安便知今天等不到君清河的实话了。

既然不吃软的,那就给君仙师整点冷暴力吧~高低得让他把实话吐出来。

云予安假装很生气、实则真郁闷,将碗筷搁好位置便起身离去了。

随后晾了君清河整整一夜。

——

第二日一早,云予安开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口。

云予安故作惊诧:“哟,这不是君仙师吗。”

君清河转过身,说的却是:“今天梨儿拜师礼,你不去看看吗?”

“这么快?”云予安还以为君清河来坦白呢……结果就说这?

君清河小声重复道:“去吗?”

云予安:“去。”

怎么不去呢,毕竟来须臾宗一趟本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君清河暗自松下一口气,他只怕云予安躲着自己。

不躲就好~还有补救的机会!

云予安跟着君清河走出休息的地方,一通乱拐后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

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舍。

云予安有些茫然:“就在书房?没有议事堂之类的吗?”这是不是有亿点草率啊?

君清河道:“没有议事堂。须臾宗里最像样的地方就是宗主的书房了。”

云予安:“啊?”

君清河侧面解释:“宗里只我一个长老,但我不管事。”

云予安不解:“宗主什么事都自己干?不能再安排些人吗?”

君清河意味不明道:“拦不住他。”

书房门口跪着一个少年,头微垂,看不清面容。云予安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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