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天色微亮。透明薄纱在窗外的柳树的衬托下,仿佛是一块朦胧的半青色背景墙,把屋内的环境修饰的更加清新,透亮。
宿醉过后微肿的眼睛,有稍许的痛。我迅速的翻过身来,想避开树叶夹缝中照射进来的阳光。一只手向左甩去,手指间触摸到一片温热的肌肤,这片区域随着心脏的跳动,均匀的起伏着,圆形的胸肌结实又性感,我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张五官分明的脸映入我的眼帘。一旁的男人穿着淡蓝色的睡衣,胸口半敞着,光滑的脖颈下面,紧绷的喉结,使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我努力地压制住自己野兽般地冲动,慢慢地起身,生怕惊动了身边正在熟睡的金子义,怕他看见本就长相平凡的我更加狼狈的样子。我发现我身上外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在商场买的睡衣。睡衣的材质光滑柔软,前后都被恰到好处地裁剪掉了一部分,可能是我个子很高的原因,私密部位却因这些被裁剪掉的位置若隐若现。我赶忙跑到了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之后,跑进去换衣间,总算在衣柜里找到了昨天刚买的其它衣服,匆忙地换上了。
卧室传来了金子义起床的声音。从换衣间出来的我,看见坐在床上缓神的金子义。
同样是晨起,金子义却好看的像一只可爱的小麋鹿。他一头慵懒的碎发散落在额前,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犹如一块洁白无瑕的上好白玉
“我昨晚没怎么样吧?”我紧张的问道。我这人酒品不太好。上一次喝醉还是姥姥的六十岁大寿上,在家里一些长辈的怂恿下,被生灌了一两白酒,晕头转向的我醉倒在姥姥家的木床上。酒醒之后被告知,我咬坏了姥姥家的床单。
“你的酒品很好,就是酒量差了些。”金子义起身,拉开了窗帘,把窗户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儿。任凭微凉的风吹散他有点疲倦的困意。
感觉清醒了不少,便走向卫生间。
“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了,如果想喝的话,一定要跟我在一起”,金子义说完,便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紧绷的神经随着金子义关门的那一瞬间,放松下来,我坐在房间内的暗绿色皮椅上,看着窗外。仔细端量着我们这个房间的位置,这应该是一间侧房,顺着窗户一直能看到大门口正在交接的保安。窗户上被贴了隔热防窥膜,室外的风景依然很清晰,跟普通的窗户并无区别。
面积跟我的小公寓差不多大,冗长的落地大衣柜,小清新的装修风格,十分适合女孩子住。果糖色皮椅子被有意无意地各自放在不同的地方。红格子地墙壁上挂着一张醒目的柠檬装饰相框。
没过一会儿,洗漱完毕的金子义走出了卫生间,他貌似刚冲了个凉,湿润的头发紧贴在额前,水珠延着下巴滑落在胸前,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他走到落地镜子前,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一边对着镜子吹干自己的头发,一边透过镜子看向正紧张的坐在椅子上的我,开口说道:“大排档那种地方,以后尽量少去,如果你想吃,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吹风机吹出来的风像是一只会魔法的手,没一会,镜子前的金子义又恢复了精致的模样。
整理好发型,他按了一下墙上的红色按钮,随后进了旁边的换衣间。房间的门被打开,陆陆续续的进来一群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女佣,有的在迅速地换着床单,有的在打扫洗手间,有的在擦拭窗台和更换垃圾袋,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我坐在皮椅上,悠闲自在地沐浴着清晨温暖的阳光,心里默默的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好啊!
一顿风起云涌的打扫之后,佣人们纷纷离开。身着休闲灰色条纹西装的金子义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西装永远都是那么合体,仿佛他的身体就是为穿西装而生。
换上西装的金子义也由于刚起床时大男孩的俏皮模样转变成了中年男人般的沉稳。
“初小姐,金少爷,下楼用早餐了,夫人和老爷已经在楼下等候。”进来传唤的女佣也忍不住地多看了几眼才不舍的走开。
“好,我们随后到”金子义说道。
安静的餐厅内,有的佣人半蹲在地上拿着雪白的抹布擦拭着大理石墙壁的拐角处,生怕漏掉一处缝隙。
硕大的实木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早点,秀色可餐的中式和西式早点应有尽有。
昨晚的啤酒太伤胃了,我想我能拉着金子义去那种大排档喝酒撸串,也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努力的寻找突破口吧,看着雕花白色瓷碗里的皮蛋瘦肉粥,使我胃口大开。穿着香云纱淡蓝色旗袍的杜维拉今早看起来也不像昨天那样咄咄逼人的凶狠模样,坐在主位的金牧安手拿着报纸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头上的几缕银发给这位中年男人增添了几分慈祥。
大家都在安静的各自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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