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像往常一样,拎着小竹篮和余泽厚一起去采草药,所以,很少出现在村里人面前。

天天采药,余笙现在看到随处可见的草药,再没有之前初见时激动的心情。

“今天,如果能再采到一株人参就好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余笙仰天长叹。

余泽厚笑了笑,“好运气不是天天有的,笙笙,心态要放平,其他草药采了,一样用处很大。”

余笙点头,“嗯,我知道啦!爷爷。”

“不过,不是说这个时候,兔子啊、野猪啊、野鸡啊什么的都特别多吗?怎么我一次也没遇到过?”

“兔子、野鸡倒是有,还不少,不过,现在野猪少多了。”余泽厚抿唇。

“真的有野猪吗?”

余笙顿时双眼放光,“大爷爷,我们今天要不就别采草药了,咱们猎野猪吧!”

“猎野猪?”

余泽厚蹙眉,“笙笙,野猪生性好斗且易受惊,神经敏感,没那么好猎到的。”

“好吧!就算真想猎,现在也不行啊,野猪喜欢夜间活动,白天的时候,野猪会选择隐蔽的地方休息。”

余笙点头,“我想的太简单了。”

“啊!救命啊!”

“救命!有蛇——”

一声凄厉的男声响起,惊的林子里的鸟到处乱飞。

余笙和余泽厚对视一眼,急忙循着声源处奔去。

“救我!余同志,我被蛇咬了。”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郑凯狼狈的坐在地上。

脚踝处有明显被毒蛇咬过的齿痕,且患处肿胀,伴有黑血流出。

“是毒蛇!”

余泽厚脸色凝重,“得先把毒血给挤出来才行。”

郑凯的呼吸不稳,“余同志,救我!拜托你了!救我!我不想死!”

“你别激动!我会救你的。”

余泽厚将背篓放在地上,将郑凯的裤管撕开,然后,双手捏着患处,用力的挤压出毒血,一直到流出正常的鲜红血液才停止。

郑凯疼的满头大汗,可却因为有女同志在,硬是忍着没有哀嚎一声,直接疼晕过去了。

“爷爷,他晕过去了!”

余笙皱着眉,说着急忙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水杯,倒出水让余泽厚洗手。

“毒血都挤出来了,问题应该不大,笙笙,他叫郑凯,是下乡的知青,如果在村里出事儿了,会很麻烦。”

“我先把他送回村里,得让村长找人给他送镇上医院打了血清才行!”

余泽厚说着,将郑凯背了起来,视线落到了地上背篓一愣。

“笙笙,你能拿的动这些草药吗?算了,还是先放这里吧!等我回头再来拿。”

余笙摇头,“不用!爷爷,我可以拿的,你快背着他回村子里吧!毕竟,人命关天!”

“行!那你自己小心点啊!笙笙,身上的药包带好,当心再有毒蛇。”余泽厚不放心的叮嘱道。

“嗯,我知道,爷爷,你放心吧!”余笙点头。

确定周围没人以后,余笙直接将背篓收进了空间里,拎着小竹篮在林子里继续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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