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被推搡着带进一间包房,能看得出,这是整座夜总会最大的包间了。
包间里不止有东南亚面孔的男人,还有许多穿着妖娆的人跳着脱衣舞,有的直接被按在沙发上进行不可描述的事。
哭喊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成为下流男人们的兴奋剂。
时欢站在一众人的中间,不忍去看包间里的情景,栾薇站在她旁边,不住地发抖。
腿软是本能,包间里不见闵寂修,她很难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或许下一秒……
“先生们,这位是整场唯一的黄货。”
一股大力从时欢后背推来,让她踉跄一步站在中间。
还在做着下流事的男人也把头转过来看向时欢,在看到她的脸又看看身下的女人后,顿时觉得不香了。
“不愧是九魍。”
“当然,他可是我的儿子。”
两个男人用英语交谈着,时欢立刻找到关键词。
她看向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一件花衬衫,颈间戴着小指粗的金链子,很像国内的混混暴发户。
他说九魍是他儿子,据时欢的了解,九魍只有一个养父。
也就是说这位中年男人,正是在缅北叱咤风云多年,被当地人称之为恶鬼的哈迪斯。
虽为养父子,实际上他们一直明争暗斗,在这炼狱般的缅北,也只有哈迪斯才有实力和九魍一争高低。
此时,哈迪斯猥琐的目光正在时欢身上游走,老家伙好色成性人尽皆知,好好的姑娘到他手里,几天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真是个完美的艺术品。”哈迪斯摸着下巴,口水都快流出来,“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时欢很想翻个白眼,简直恶臭至极。
“哈迪斯先生要和我争吗?”另一个东南亚人起身系好裤子,“九魍可是看在我的面子,才把最好的货拿出来。”
“你错了,他知道我喜欢漂亮的雏女,是献给我的孝心。”
哈迪斯说完,随手指向旁边的栾薇:“这个也很不错,很适合你。”
两个男人有心争夺,包间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看情况不对,一个脸上长满暗疮的男人起身,分别给他们倒了酒:“主家没来,还不知开价多少,倒不如先让她给我们找点乐子。”
说罢,他把几杯酒倒在茶几上:“活好不好,得看舌头灵不灵活,你就把酒舔干净让大家看看吧。”
可以说侮辱性极强了。
时欢咬咬牙,先不说他们口中的乐子有没有人性。
不知桌上的几杯烈酒,会不会让她失去神志。
洋酒这玩意她压根没喝过,身处危险境地,失去神志就面临失去所有希望。
时欢绝不允许自己身处劣势,把自己的命赌在运气上。
于是她立刻谄媚一笑,走到茶几前,用手把茶几上的酒抹去:“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给几位老板唱歌,或者跳一段舞怎么样。”
“臭婊子,让你喝你就喝!”暗疮男两步走近时欢,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茶几上,“给我舔,给我们舔满意了!”
时欢侧着头被按得动弹不得,眼睛看向把她们带进包间的人。
从园区跟着过来想必是九魍的人,到现在一动不动只看好戏的站着,向他求助是不可能了。
也只有栾薇,流着眼泪一直想要去帮时欢,可胆怯的她始终慌乱,不知该如何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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