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早,栾薇在画室看到时欢,很是惊讶。

她想过很多时欢有可能发生的事。

比如时欢已经被九魍包养起来,以后会成为九魍专属笼中雀。

比如时欢犯了错,被九魍关起来惩罚。

她甚至觉得时欢已经被九魍杀了……

时欢看见她惊讶的表情,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你见鬼啦,怎么这副表情?”

“大姐,你没事吧,怎么消失这么久?”栾薇拦着她,把她上上下下都检查一遍,“你跑哪去了?”

“和九哥去了趟T国,昨晚刚回来。”

栾薇又把她上下打量一番,表情又多了一份八卦:“就你们俩?你这衣服是谁的,看着可像是男人的衣服。”

“当然还有疯狗,还有一个叫山猫的人。”时欢把她按在椅子上,“乖,收起你的好奇心,这衣服是我找人借的,我那身衣服脏了,洗完忘了拿回来。”

时欢昨晚是把她的碎花裙洗了,洗完挂在闵寂修别墅的卫生间里,的确没拿回来。

栾薇还是有些怀疑,刚想询问,可时欢已经摆弄好画具开始干活。

整整一上午,栾薇没卖出一幅画,倒是画室里的人都已经妥协,开始卖色情拉生意,显得时欢过分悠闲。

正经的赝品画不好卖,这个月的业绩大概又是时欢垫底。

下午休息时间,她本想去买身换洗的衣服,可算算手里的钱,只得打消念头。

“去买些吃的吗?”栾薇问她。

“不了,有点困,我睡一个小时。”

没到半小时,栾薇突然兴冲冲地跑回来,说自己得到一个惊天大瓜。

“我买东西回来看见园区来了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时欢刚睡着,又被栾薇吵醒,人还迷迷糊糊的:“那怎么了?”

“怎么了?”栾薇想兴奋地大叫,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是哈迪斯送来,哈迪斯!”

哈迪斯的动作一直很快。

昨天闵寂修才在T国边境和缅东大佬做戏,今天下午就有动作了。

突然送来一个女人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不知又想干什么。

见时欢还是没有反应,栾薇抓着她的胳膊干着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九魍的传闻,十几岁和哈迪斯的女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时欢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真的呗,我看人是被带着往后面走了,那个十岁的小孩,八成是九哥的……”

女儿!

这的确是惊天大瓜了。

十五六岁,毛都没长齐,一击即中。

到如今九魍二十多岁,喜当十岁小孩的爹。

“时欢,你要有危机感了。”栾薇孩处于兴奋之中。

“我为什么要有危机感?”

栾薇是真替时欢着急:“白月光,正宫娘娘,带着嫡长公主回来,就算你年轻漂亮,可人家是九魍情窦初开时的唯一白月光!”

话说得类似于玩笑,也的确值得引起时欢重视。

闵寂修的白月光来了,还有她的事吗?

她所得到的一切也就付诸东流,不再引起九魍的兴趣,那她也只是一个猪仔而已。

猪仔……

是园区里最不像人的人,只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时欢严肃了一些,看向栾薇:“光凭一个女人进园区,你是怎么判断她到底是谁的?”

“听说的啊。”

“听谁说的?”

“自然是送她去后院的守备军说的。”

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时欢又问:“是刚送来园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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