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寂修最喜欢和时欢打太极。
他唇齿微张,做了个苦恼的表情:“你觉得呢?”
“我觉得九哥……最喜欢你自己。”
两人相视而笑不再多言。
白景升说过,西地那非用药半小时后才开始有反应,时欢要看准闵寂修喝酒的时间。
若是喝得早,她就要快点劝闵寂修回别墅了。
索性直到疯狗回来前,闵寂修都没碰过餐桌上的任何东西。
庆祝宴即将结束,闵寂修也准备离开。
时欢见状忙端起酒杯:“九哥,我最后敬你一杯,还是要感谢九哥之前的栽培。”
“好。”闵寂修拿起红酒,习惯性晃了晃。
“我干了,你随意。”
闵寂修一饮而尽是意料中的事,时欢看着他咽下所有的酒,这才放心地夹菜来吃。
只是她没看见闵寂修在喝下酒后皱了皱眉。
不该在红酒中出现的微苦涩,以及口中没有融化的颗粒感。
闵寂修看了眼杯底,还有少量残存的蓝色粉末,再看向时欢,自顾自吃着菜,没有什么波澜。
“疯狗,走了。”
“九哥今晚要睡在哪?”
闵寂修又看了眼时欢:“就住园区里。”
他前脚刚走,沈青梧后脚就跑过来去看他的红酒杯。
“九哥把红酒喝了?”她问着还在吃菜的时欢。
时欢爱答不理:“显而易见,一滴不剩。”
沈青梧瞬间奸计得逞的模样,拿出粉饼和口红再次检查妆容。
“你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欢想着,就算闵寂修再精虫上头,也应该不会饥不择食。
不过……
时欢夹菜的手突然停顿下来。
九魍刚刚说让疯狗带那对母女过来,他看不上沈青梧,万一找了那个女人。
想到这,时欢放下筷子,也跟着出去。
另一边,闵寂修慢悠悠走到宿舍,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
直至走进别墅,疯狗这才开口:“九哥,那对母女已经带来了,要把她们安排在哪?”
闵寂修坐在沙发上,扯着白衬衣的衣领,解开一颗扣子:“随便在园区安排个活,不犯错别虐待,小的先不用干活,再养大点留着当黄货。”
这一听就不是老情人和亲闺女了。
谣言不攻自破,九魍再冷血,也不会说出让亲闺女留着当黄货这种话。
疯狗没再询问,刚准备说离开,就在这时,门外似乎有高跟鞋的声音。
闵寂修和疯狗同时扭头去看。
“九哥,我去看看……”
闵寂修站起身:“不用,你帮我放洗澡水,要凉水。”
他点燃一支烟,也跟着上楼,只是站在卧室门口,靠着墙等着疯狗出来。
药效差不多该起作用了。
“九哥,水放好了,外面那个人……”
“刚刚有人在红酒里给我下了药。”他平淡地说着,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疯狗一听就急了:“我现在去找医生,还是九哥要去附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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