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时分,只怀里的人一丝微动,闵寂修便睁开眼睛。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时而小声呜咽,时而身体微微发抖,像极了被大灰狼戏耍的小白兔。

枕着他的手臂,却背冲着他。

小小的背影,带着一丝倔强。

闵寂修伸出手想去拉她滑落在肩膀下的被子,时欢突然翻身,把头深深地钻进他的胸膛里。

他本想抽回被压麻的手,却不想她的长发缠绕在他手腕的佛珠上。

抬高小臂,柔顺丝滑的头发便从佛珠滑落,略过他皮肤的瞬间,心痒难耐。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怀里有个小女人是种什么感觉。

小妖精。

下一秒闵寂修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时欢被惊醒,睡眼朦胧地看着闵寂修,一脸诧异:“九哥?”

“睡着觉也在勾引我。”

“什么?”

“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最容易冲动么。”

低头深吻,两个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时间不长,只有不到四十分钟,却激烈得差点要了时欢的命。

闵寂修起身下床,进卫生间之前催促着时欢:“别贪睡,你还要去干活。”

不是。

时欢拉着被子坐起来,看着关上的卫生间的门。

要不是他突然心血来潮,时欢早就起床了。

直至时欢也洗过澡,她裹着浴巾,从卫生间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闵寂修早已穿戴好,坐在卧室的桌前抽烟。

“九哥,我的衣服忘记洗了,我没有衣服穿。”

“出来自己去衣柜找,昨天一单业绩的提成足够让你成为园区的富婆,给自己多买几身衣服。”

时欢嘟囔一句,走到衣柜前:“那也要先把提成给我啊。”

早饭是疯狗拿来的,他一直谨记闵寂修的吩咐,不敢靠近别墅,只在接到电话后才拿着早饭进来。

还特意为时欢也准备一份。

两人在餐厅默默地吃着早饭,到快吃完时,闵寂修才开口。

“昨晚擅自进来的猪仔叫什么名字?”

疯狗不假思索:“叫沈青梧,在画工厂干活,业绩一直很高。”

“让疤瘌叫上她在画工厂门口等着,我一会过去。”

闵寂修说着伸手去拿餐桌上的矿泉水,上臂露出一片痕迹正好映入疯狗的眼睛。

疯狗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靠近闵寂修:“九哥,昨晚那么激烈吗?”

“什么?”

“你的胳膊……”

闵寂修穿着一件纯白色短袖T恤,他侧头去看,上臂精炼的肌肉,白皙的皮肤,却有几道指甲抓出的伤痕十分明显。

他没有说话,只扭头看了时欢一眼。

是挺激烈的。

激烈到他被时欢抓伤都没有知觉。

时欢脸一红,低头吃着早饭,就差把头埋进碗里。

“九哥,要不要再换件衣服?”疯狗又问。

“不用,你去通知疤瘌,我这就过去。”

时欢是跟闵寂修一起去画工厂,远远地便看见疤瘌带着沈青梧,正等在大楼门口。

疤瘌不知发生什么事,沈青梧又不肯说,在看到闵寂修走来后,立刻狗腿子上前迎接:“九哥,您找我?”

“疤瘌,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闵寂修一句话,吓的疤瘌连连鞠躬:“九哥,这怎么话说的,是不是画工厂又有人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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