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闵寂修放好洗澡水,时欢下楼又去给他煎了鸡胸和水煮大虾,再搭配凉拌西蓝花和水果。
这家伙,嘴挑的要命。
前两天疤瘌晚上给受伤的时欢做饭,闵寂修就说晚上要吃健康的东西。
言下之意是要保持身材。
“开一瓶红酒。”闵寂修洗完澡走进厨房,对着正在摆盘的时欢说道。
闵寂修是喜欢红酒的。
也时常闲来无事喝上两杯。
时欢也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酒香迷人,闵寂修是懂享受的。
“九哥,哈迪斯那边最后怎么解决的?”
她关心这个问题是想知道闵寂修又强大了多少,更想知道哈迪斯有没有说出,投降政府军是时欢的主意。
闵寂修喝口红酒,微微笑起来:“哈迪斯三分之一地盘都被我抢来,还有一些是化零为整,温莱代表政府军让给我。”
时欢也跟着笑:“温莱长官这是主动来找九哥赔本赚吆喝。”
“他是想要回被我抢走的,想的倒挺美。”闵寂修嘲讽冷哼,“人都来了,不讹他点东西,他走不了。”
这是九魍的一贯作风。
不管是温莱长官还是对哈迪斯,他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主动来送钱的机会。
“哈迪斯没死,心里总归不舒服。”目前情况,时欢唯一能做的是取得九魍完全的信任,并且拱火把局势搞乱。
“放心,哈迪斯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这次人财尽散,他一定会鼓动政府军给他报仇。”
看闵寂修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在等着这一刻到来。
“九哥不着急吗?”
“为什么着急?”
撒旦露出自信的笑容:“我最喜欢做的两件事,一是喜欢看螳螂捕蝉和鹬蚌相争,二是喜欢别人主动给我送钱来。”
是啊,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用自己最小的损失得到最大的回报,他能在缅北一步一步壮大,靠的就是他能沉得住气当黄雀和渔翁。
不知不觉,时欢已经喝了两杯酒。
红酒的味道属实美味,到第三杯下肚,她才觉得自己有些多了。
“等九哥抓到哈迪斯,一定要叫我过去补上两脚,我要撕烂他的嘴。”
见时欢上头,闵寂修只觉得好笑:“在你眼里,他不应该是我的财神爷吗?”
“去他的财神爷,那个恶心的东西,临了临了,还亲了我两口!”时欢这是借醉吐槽,“呸,恶心我好久。”
原本还觉得有意思的闵寂修,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你说他亲了你?”
“对,他有口臭,恶心死了!”
闵寂修瞬间站起身,他拉起时欢,一个托举把她放在餐桌上:“亲了你的嘴?”
“呜呜,九哥,我被他亲了,不干净了,我都不敢和你说……”
可想而知,下一秒这个吻有多霸道。
酒精中带有葡萄的香气,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他横冲直撞的吻着她,侵略着他觉得有可能被哈迪斯污染的地方。
那一天,闵寂修曾想过时欢若是被哈迪斯糟蹋,他会怎么办。
可也只是想了过程,却没得出结果。
也可以说,他根本不想去想结果。
霸道的吻持续了很久,不知不觉两人都已焚身。
“时欢,我要听你自己说。”
酥麻的感觉,性感磁性的声音,这对时欢来说都是酒醉后的蛊惑。
她咬咬牙,羞于出口,却还是要说:“想要,九哥,我想要你……”
“好,给你。”
时欢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在他们不曾涉猎过的区域,比如厨房,比如阳台,再比如随便一个走廊。
直至闵寂修动作稍停,给她战栗的时间。
他好像知道了。
知道身下小狐狸精的敏感点在哪。
勾起嘴角,他一次一次停不下来,像是在欣赏自己伟大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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