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外表看着豪华,内里极致奢靡的中餐厅。
穿短裙的礼仪小姐站了两排,时欢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每走一步,都有两个礼仪小姐做出请的动作。
连疯狗这种身份都只能站在餐厅外面,可想而知,里面的人有多地位崇高。
沿着走廊走到最里面,正对着走廊的双开门看上去气势恢宏。
两名服务员站在门口,在时欢快走到门口后,门被整齐地推开。
一眼看去,这是一间二三百平米的包间,中间是巨型圆桌,和国内的大饭店一般,圆桌可以自动旋转。
站在门口扫视一圈,闵寂修和一个年纪大些的人坐在主位上,而闵寂修另一侧的座位是空的,应该是为时欢而准备。
包间内唯一的熟面孔温莱长官,坐在最下端的位置,也就是所谓的传菜口。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时欢小姐。”
即便有闵寂修介绍,时欢从某几个人中仍然看到不少鄙夷。
缅国的女人地位不高,女性很难有出席大场面的机会。
且看桌上一眼望去全是男人就知道,他们的鄙夷不是冲着九魍,而是不屑于时欢的性别。
总归要给九魍面子,在介绍时,那些官员对时欢还算尊重。
“先吃点东西吧。”
闵寂修安排好时欢,又和身旁的高官谈话起来。
这是时欢第一次听他说当地语言,听不懂说些什么,但总能感觉到那位官员时常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看来嘴替是当不成了,时欢见几个不怎么重要的人都在吃东西,她也就不客气了。
夹第一筷子时没有夹到过掉了,再夹第二筷子又有人动了转盘。
闵寂修突然用手啪地一下按住转盘,眼睛凛冽地盯着某个方向。
时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刚刚时欢进来时,对她表现最为不屑的男人。
转盘就是他动的。
时欢先是给闵寂修夹了菜,又给自己夹了一口,某人这才把手松开。
“看到九魍先生对夫人如此尊重,让我们很是羡慕。”正在和闵寂修说话的官员笑道。
闵寂修也笑:“自己的女人不爱着护着,又怎么去爱缅北广大的国民。”
“九魍先生心有搭讪,是缅北人民的福气,九魍先生是众望所归。”
“能得到副议长的肯定,我以后肯定勤之勉之,为政府军尽自己绵薄之力。”
“九魍先生自谦了。”被称作副议长的人说着举起杯,“那我们就为九魍先生加入议会共同举杯。”
时欢也跟着举杯。
据她了解,副议长在这个国家已经算很大的官位了,能和副议长同坐主位,九魍的地位属实不小。
恐怕还是他要建立自治区,从占山为王到整个缅北地区都归九魍所管。
说什么和政府军共同管理,他已经加入政府军很有可能还担任了其他职务。
说白了整个缅北都是九魍一人的。
“见九魍先生有贤内助如此,我也想起我家夫人,听说九魍先生的矿区最近有不少好货,不知有没有适合我家夫人的宝石,我也好当个好丈夫。”
“副议长夫人雍容华贵,还需要副议长亲自到矿场亲自挑选,有能配得上夫人的好货,权当我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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