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吃药之后正常情况下只会出血,不会腹痛。

可时欢一直觉得小腹疼痛,血量也没像白景升说的有那么少。

又忍了一天,时欢觉得有些不对劲,腹痛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闵寂修今天回来,她还要再忍一忍,或者让闵寂修自己发现她的不正常。

没辜负时欢的一番忍耐,闵寂修刚下飞机,照例先打开手机的监控视频,想看看时欢在不在后院别墅。

却发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一步一停地朝厨房走去。

电话立刻拨过去,没人接听,只得让疯狗再打过去,他再次看着监控视频关注时欢的动向。

在看到时欢终于拿着水杯走上楼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闵寂修一把抢过疯狗的手机:“你怎么回事?不舒服?”

“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下飞机在阳光机场,等会直升机会来接我。”

时欢痛苦地哦了一声:“那我等九哥回来。”

“叫医生了没有?”

“痛经而已,不用叫医生吧。”

“痛经?”闵寂修根本不相信,他记得时欢的大概日子,绝不是这几天,“大概三个小时,等我。”

电话挂断,他一脸严肃快步向停机坪走去:“疯狗,给疤瘌打电话,让医生去后院看看时欢的情况,山猫通知直升机,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直至直升机开了一会,闵寂修还一直盯着手机里的画面。

白景升的确过去了,疤瘌也一直等在别墅外,可别墅里却发生什么争吵一般。

直升机里噪音很大,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画面中白景升有意指着外面,而时欢却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这时疤瘌打来电话:“九哥,我在外面偷听到,好像是时欢流产,姓白的劝时欢去医院,时欢不愿意去……”

流产两个字一出,闵寂修瞬间呆愣住了。

他一直心心念念想有个孩子,却不想连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来不及有,孩子已经没了。

刚攥紧的拳头马上松开,现在还不是悲痛的时候。

“带时欢去医院。”

电话另一头的疤瘌有些为难:“九哥,她要是死活不去呢。”

“死活不去就把人绑了强行带过去,我两个小时后到曼德勒。”

之后的画面中,疤瘌和白景升强行抓着时欢,把她带离别墅。

两个多小时后,闵寂修到达曼德勒最大的医院。

时欢刚进入检查室,疤瘌和园区的一个东南亚人在外面等待。

“九哥,时欢刚进去检查。”疤瘌见他脸色阴沉,忙小心翼翼安慰:“跟她关系好的猪仔在里面陪着,很快就能出来。”

闵寂修没有说话,只沉默地盯着检查室。

只要他不在园区,得空的时候,他都会打开别墅的监控看看时欢。

最近两天时欢的确不爱动,大多时候都躺在床上玩手机,要么就躺在客厅的沙发看电影。

问她也只是说没什么事做,或者前几天弄直播有些累,想休息两天。

却没想到今天就出了事。

很快,时欢在栾薇的搀扶下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B超单子。

“怎么样?”闵寂修急着询问,尤其看到时欢苍白如纸的脸,很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慰。

时欢并没有说话,只低垂着眼,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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