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勇不服气,也不甘心,明明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还特意戴了手套的,咋就败露了呢。

“警官,我都认帐了,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呀?”马小勇属于那种敢作敢当的强盗,如果被抓住了,也不会过分藏着掖着。

他不在意被捉,但他在意的是自己的盗窃有没有技术含量。

钟海洲明白,哪有百日不犯的强盗,二十一岁的马小勇,高中毕业已有三年,作案懂得戴手套,他不相信马小勇只搞了一起。

于是,他一拍桌子,直接开诈:“我们已经掌握你作案的所有证据,这一起算是交待清楚了,剩下的接着说,如果你态度好,我会告诉你的纰漏在哪里!”

马小勇明显不信任,警察在盗贼面前会说实话?

钟海洲再次使唤出他的杀手锏,压低了声音,贴耳道:“你早点说完,我也好早点下班,你好我好,如果下班前说清楚,我不说实话是狗日的。”

警察向盗贼起誓,只能悄悄说,这里可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

马小勇酝了一会儿,竟然又交待了两起入室盗窃的案子。

不过,这两次数额不大。

一次是学校的财务室,本是工资发放日,但他去迟了,只偷了一千五百元现金。

还有一次是龙庭花园小区高层,从顶层放绳子下去的,偷了一枚手镯,外加五百多元的现金。

这两起勉强够立案,算做普通盗窃案没有问题。

进一步审训,马小勇抗拒了,也许就这么三起,也许他警觉了,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道理。”

钟海洲也满足了,这起案件直接根据宋小慈比中的对象抓人,来的太容易,只花了半天时间,从抓人到审开,溜溜顺,值了。

审讯结束,钟海洲没有失言,他喜欢这种直巴的盗贼,既然起了誓,自己也要兑现。

钟海洲靠近了些,声如蚊音:“记住,爬水管也要戴手套,不过那样容易摔死!”

马小勇恍然大悟,一副释然的神情。

“带走,送看守所。”

钟海洲一挥手,门外走进两名刑警,直接将马小勇带走了。

见这里事毕,钟海洲走进了旁听室,刘波、宋小慈、胡斌、熊照安等人都在。

刘波扳起手指算:“三二得六,半天捡6分,总分变成82,比源鞍县只少了一分,同志们加油啊,小宋法医,我爱死你啦!”

作势就要啃宋小慈的脸,被宋小慈厌恶的推开了去,并调侃道:“领导,别这样,我会努力的。”

一屋的人都很高兴,居然都在心里念叨:“小宋同学,加把油,二十四小时刷案子吧,只要脱离倒数第三,就能拿到全额奖金啊。”

市局发话了,雷火战役结束后,排在最后的三个单位,年终奖只能发一半。

谁愿意和钱过意不去呀,上面制定这样的考核条件,说穿了就是要整人。

至于最后是否真的扣钱,也是他们的一句话而已。

秦大勇和刘波不敢怠慢,到时候扣了钱,手下不会怪市局的政策,而只会怪两位直属领导没有能力,连带兄弟们一起倒霉。

因此,两个家伙起早贪黑,督促各个中队加油干,无奈猫子吃乌龟——无处下爪,有力无处使。

星期四下了中雨,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

这两天,宋小慈哪里都没有去,全天候窝在办公室刷指纹,然而却没有什么收获。

星期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宋云妮打来电话,说是周末要来家里补数学。

宋小慈一听有点意外,听田阿姨说,她的数学成绩赶上来了,已是名列前茅,还补个啥呀。

第二天上午,天空放睛。

按照平常的习惯,周末肯定要睡到九、十点钟,还在做梦的时候,宋云妮就来了,并且很快打断了他的美梦。

“太阳都晒到屁股啦,起床啦,我给你带了热干面呢,迟了会成坨的。”宋云妮在寝室外面拍着门,娇声道。

宋小慈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早的很呢。

没有办法,她的理由太正当了,由不得宋小慈睡下去。

三两下穿衣抹脸,干完热干面,没想到宋云妮很细心,还配了一碗清汤。

几口吞下,宋小慈惬意地伸了伸腰背和四肢,试探性地问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增加点难度和刷题数量?”

前几次,宋小慈明显感觉到,云妮妹妹补课有点厌了,这一点他自然看得出来。

没想到宋云妮很痛快,直接就答应了。

宋小慈找到资料,翻找了一会儿,先拣难点要点开始讲了起来,讲着讲着,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一狠心,宋小慈给她找了五十道题,慢的话,做到晚上也未必做得完。

宋云妮乖乖做题,十分配合。

趁着这空档,宋小慈刷了半个小时的公考题,工作考试两不误。

刷完题,宋小慈来到院子,小跑几步,飞身上了大槐树,斜靠在古树上,聆听着喜雀的欢叫。

刚眯着眼养神晒太阳,嘀嘀两声小喇叭,院子进来一辆漂亮的女版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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