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华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你不问我还差点忘记了。”
“冯安然的老家就是南鄂省玉庄地区的,她的亲戚每年都从老家给她寄黑桃,她家里现在都还有这种黑桃,已经被我们的痕检提取了。桃木剑应该是在现场削的,表面粗糙,不是买来的商品。但从上官芙蓉和蔡鉴明的旁证已经很清楚了,她就是为了镇邪,害怕死者到了阴曹地府举报自己。”
李元旭很奇惊,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李子华:“冯安然的笔录我看过了,她只是交待了和蔡鉴明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但她认为这不犯法,其它的似乎什么都没有说。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吗?”
李子华无奈地耸耸肩:“这个女子口风极严,第一次是询问,为了增强力度,第二次我们改成了讯问,她再也没有吐露过任何有用的信息。好在是三个人作案,没有她的口供问题不大,关键是目前没有直接证据,真正宣布破案还是有问题的。”
黄峰鸣几人个瞪大了眼睛,将李子华浑身上下看了个遍,感觉这位大队长自从被宋小慈宰了之后,整个人有点蔫了。
宋小慈在中间一打断,他对于作案过程的讲述也就断了篇。
“都是酒精害的人,我都怀疑自己脑细胞受损,得了近事遗忘,这两天不管说什么事情,说着说着就黄了板。”
杜明达走到身后,给他两边的肩膀捏了起来,这让李子华叫出了声:“轻点,你咧个铁爪子,想点我的穴呀。”
李子华端坐其间,一脸严肃的道:“三个人都在连夜受审,目前只有上官芙蓉的一面之词;蔡鉴明则是挤一点说一点,还没有完全挤干净;冯安然铁嘴一个,我们不做指望了。直接说结论:完整的作案过程暂时还没有出来。这样吧,夜深了,该我换班了,先留个悬念,明天大家再来,我请大家在食堂开小灶,顺便向各位领导汇报。”
切!身为大队长,估计对于整个案情的了解还不如王召禹,装熟客装不下去了。
几个人急了,就要对他拳脚相加,正如女人生孩子,头都掉了出来,然后又缩了回去,你说急人不急人。
黄峰鸣领头,直接离开了刑侦大队。
宋小慈没有去人民警察学校,而是让曹万清送自己回到了学区房。
他还惦记着明天给宋星芸补课,顺便挣点幸运,这才是他非常乐意的事情。
回到3301的时候,宋星芸还在做数学题,正好有一道题卡了壳,在宋小慈的指导下顺利完成。
是夜无事。
宋小慈躲在床上,忽然想起宋星芸的名字,宋星芸——“送幸运”,这也太巧了吧。
不由得不怀疑起来,这一切都是系统捣的鬼,不然无法解释。
自从有了系统之后,他发现很多东西都在悄然发生改变,已经出现了很多不正常的事情。
但具体哪里不正常他也说不清楚,好在这些事情都是正向的,并没有出现多大的问题。
会不会有一天出现歪歪现象,这个还真不好说,凡事都是双面的,冷不丁来点副作用也是有可能的。
也罢,睡不着觉,胡思乱想,还不如把这个时间拿来练练混沌心法。
全身一线放松,眼观鼻,鼻观心,渐渐心灵走向空明,整个身子如同浮在空气中一般,没有了重量。
练到半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让宋小慈差点走火入魔。
接过电话一看,原来竟是希望幼儿院的田妈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预示发生了糟糕的事情。
“小宋啊,这两天起大风下大雪,西边的两间厨房塌了,幸好当时没有人在里面。请了设计的师傅一问,重新建两间这样的房子,需要十万元的费用,周院长都快急死了。”
宋小慈安慰了田妈几句,便转身给周庆宁打电话。
“小宋啊,又是田妈传话给你的吧。你看我这里,全是乱摊子,已经麻烦你太多了,实在不想叨扰你呀!唉,你看这事儿整的……”电话那头,周庆宁的声音明显有些气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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