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颍额头依着酒店的窗,任由漂亮脸蛋贴上玻璃印出红痕来。
静静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眼神里有些迷茫。即使赤着脚、穿着睡衣的她略显慵懒,那曼妙的身材也不曾被掩藏。
这个清晨并不好。
自己明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电话,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去问林路要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可所要的回答还是跟以往的不满意,她该怎么去做,难道真的要放手,同意家里的相亲安排。
“都这么多年了,我舍得吗?”白颍自问。
这些天家里一直再催着让她给一个交代。可少年时扎根于脑海里的印记,又怎么可以轻易的淡忘和抹去,那种感觉是她一直想要的,和别人去将就,她真的做不到。
如果不是林路的出现,她的青春时光可能就在努力与傲娇中度过了,平平淡淡过日子,可青春已然被打扰过,她把一些东西留在了心底深处。
或许所有人都不会理解自己怎么会看上林路这个蔫瓜蛋,但用得着所有人嘛,她认定的就是好的。每个女孩的心里面都有一位理想的爱人,她的青春里始终有着林路挥之不去的模样,后来心也跟着走了。
“如果他能毫不犹豫的带我走该多好,就像当年挺身而出维护我那样,英俊的模样、充满力量的眼睛。”
一声疲倦的叹息后,白颍蜷缩回了沙发,似乎只有这样躲着,跟林路一样躲着心里才会舒服点。
……
另一边,梁嘉恒跟姚寻欢也并不好受,突然被告知今天要见白颍,这座只有六十平米的天宫差点就毁灭在林路这只孙猴子手中。
“不见,说什么也不见,要见你们自己去见。”
“行了,林老大,见完要是结果不行,你给我们两个提任何要求都满足你。”梁嘉恒算是服了,妥协道。
“对,你提任何要求都满足,再别闹了,大清早就闹,肚子都饿扁了。”抱着林路的姚寻欢,肚子咕咕响。
八月八一场酒,八月九三个人随了林路的性子游荡于西洲城的各个娱乐场所,夜晚不出所料的被他拐带去了酒吧消遣,三个人宿醉两天本来就精神不好,被这位爷折腾了一早上,实在有点吃不消。
听到他们这么说,林路坐回沙发上,盯着站在他前面的两尊大佛,愤愤道:“你们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看饿死你们都是应该的。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这么出卖我,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们心窝子里那肉疙瘩不会痛吗?噢!那简直是石头!”
“少废话,那是火坑吗?你说你像个懦夫一样躲着,不见面不回应不正面应对,你就好意思让白颍再为你的无情浪费八年的青春。”
梁嘉恒给他两都倒了一杯水,他对林路这表现怒火中烧,说道:“我们不提别的,高考,你当初从二百零几分提高到四百多分,让你逃出了被人看扁的命,这是白颍的功劳吧。大学,她为了离你近点,放弃重点学校,选择了与你只有三公里的学校。你行啊、你帅啊、你豪爽,浪的没钱花了,白颍把她攒下的都给你花了,别说她想见你一面,这些都足以让你天天见她了吧,我的林老板。”
“对,小路,你不地道,说的狠一点,你就不是个啥啥,此处省略两字。”
姚寻欢作为助攻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硬生生把‘东西’咬着牙没说出来。
“你根本就是白眼狼,她要是有丁点办法能见到你这个钻地鼠,会哭着来求我们吗?你就好意思?”
这些话字字珠玑,林路捂着耳朵懒得去听。
不反驳不代表林路没有情绪,只是跟了解自己的好兄弟没有什么好去辩白的,何况他们说的那些都是确有其事,有理可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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