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周绒绒把孩子们从床上挖起来,先从锻炼身体开始,在练拳脚功夫,这个习惯已经保持很久了,现在孩子们都难得生病一次,有更多的精力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二宝现在在学箭法了,手上搭着弓箭,坚持了二十分钟就手就有些抖了,额角都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儿,要是别的孩子早就放下了弓箭。

可这是二宝最喜欢的东西了,咬着牙坚持,周绒绒也是一脸严肃的模样,手里拿着戒尺,抬了抬他的手臂道。

“伸直别弯。”

“嗯,知道了娘亲。”

周蓉蓉看不错后,又带着另外四个孩子们开始打打拳,一下一下的虎虎生风,至于昨天自己烧水洗澡,洗头,换上了灰色衣服,看起来也干净清爽了许多。

只是周绒绒可没空看他到底是不是干净清爽了,叫了一声在门口的江淮之道。

“你去做早饭吧,记得每个孩子两个鸡蛋。”

江淮之站在院子门口想进去的脚收了回来。

“好,那我做好了叫你们。”

昨天晚上自然周绒绒没管他住哪里,还是江漫漫去收拾的屋子,一个住在内院,一个住在外院,周绒绒第一次觉得院子有些小了,要是在大一点,怕不是一天都难得见一次。

现在江淮之回来了,吃完饭,江淮之本想着自己去送孩子们上学的,几个孩子头一仰,可怜巴巴的望着周绒绒。

“好啦,好啦,我去送你们吧,对了看,那个,你,江淮之,今天周叔要收土豆,你先去帮忙吧,我送完孩子就去。”

江淮之收拾着碗筷深深的看了一眼周绒绒道:“好。”

在车上几个孩子都显得有些沉默,周绒绒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现在气氛不好了,让孩子都感受到了,安慰道。

“你们小小年纪可别想这么多,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以前你们爹没,不也是一样生活的吗?”

二宝道:“可是,娘,爹好可怜呀,我昨天看到他洗澡了,他背上好多伤疤呀。”

“伤疤?”

“对呀,大哥,我是练武的,那伤口有刀砍伤的,还有箭刺伤的,反正背上感觉没一块好的皮肤。”

“不对,不对。”周绒绒低声道。

不对,就是不对,江淮之是个农民,平日里连远山镇都不会出,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过赵县,一个农夫,谁会去这样伤他?

以大周对于铁器的防控程度,这么多的伤口,那都是武器打伤的?能遇到什么样的仇人?

还是说这人本就是说谎了?他的消失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江淮之?

可要是不是,你说几个孩子年纪小记不太清还可以理解,但是其他人呢?

都认出来了就是江淮之?就连村子的人他都认识?要是假装的这人都认识村子里的人的话,要花费很多时间去调查。

她有什么东西让人值得费力吗?麻沸散?认真研究也就可以研究出来的,孩子?三个孩子的身世现在没有问题,还是说种子?倒是值得。

周绒绒胡思乱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宝一听到二宝说的时候也觉得不太对劲,但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都打算在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目得。

背后有人吗?

在土豆地里的江淮之可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哼哧哼哧的挖土豆呢。

土豆种植了两亩地,这两亩都是周叔的,周绒绒去的时候,周叔和江淮之正坐在田埂上休息。

见周绒绒来了,周叔手肘子里面就怼了怼江淮之道。

“快去干活。”

江淮之就马上拿起锄头干活去了,周叔笑道。

“来啦,你来看看,这才挖了四分地,绒绒呀你真的要全都收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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