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大风。已进入十月。天气也渐凉了起来。

吴名三人两马又驰回成州,并在城内一家临街的客栈住了下来。吴名在白天熟悉完去公府的路径后。在子夜时分,对袁心怡讲道:“今晚我得想办法把这两天手绘的《寒凌剑谱》亲手交到韩姑娘手中。”

“公府深宅大院哪里那么容易进入?你不是也说韩姑娘讲过,府内四周暗桩重重,稍不留神就可能送命。我不放心你去。”袁心怡忧心地说。

“心怡妹妹,这是我对韩姑娘许过的承诺,一定要兑现的。你放心,以我现在的身手,我已自有办法。你在房内不要外出,等我回来。万一有什么事,就呼来万大哥。”吴名说完,便从房内临街的窗子跳了出去。

约莫半盏茶工夫后,他便已来到公府旁的一个僻巷内察看。

此时,公府大门紧闭。门口檐下两只硕大的灯笼被风吹得忽明忽暗。两名彻夜值守的亲兵正笔直地分立在大门两旁。

吴名从腰间摸出一粒石子,夹在姆中指之间。

忽然一阵风吹过,扬起地上的沙石,公府门前檐下的两只灯笼也跟着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此时,他便用力一弹。那粒石子不偏不倚地正中其中一只,那只灯笼瞬间熄灭了。门前突然变得暗了许多。

一名亲兵,骂了一句:“奶奶的,这种鬼天气在外边值守,简直是在活受罪。”

“是哦。哎,这灯笼被吹灭了一只……”另一名亲兵道。

“怪吓人的。你快去让门房叫人来换上,不然那只再吹灭了,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值守?万一出点啥事咋办?”先前那亲兵道。

“好嘞!”另一亲兵应声后去敲门。

过了半晌门开了。门子揉着惺忪的双眼,不耐烦地道:“大半夜敲啥门?吵醒了公爷谁负责?”

“没办法啊,灯笼灭了一只,外面太暗,看不清咧。”亲兵道。

那门子看了看道:“那你快随我来,搬张梯子上去,重新燃上。”说着转身进去。

“妈的,真够死懒的!”亲兵嘟囔着进去了。

忽然又一阵风吹过,吴名又弹出一颗石子。此时门檐下已是一片漆黑。

“妈的,怎么这只也灭了。”留下来的亲兵骂道。

吴名此时立即施展“风影渡波移步大法”,眨眼间便借着夜色进入了门内。

“好大一股风啊!”那亲兵轻叫道。

进入府内后,躲过几列夜巡亲兵,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公夫人所住的院落。飞身进入小院后,他来到西厢房前,听四下寂静,便轻叩窗棂。

韩可萦被吵醒,低声问道:“谁?”

“吴名。”吴名轻声回道。

片刻后,门便轻轻打开。吴名一闪便进入房内。

韩可萦见到吴名是又惊又喜,道:“吴大哥,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又突然出现了?现在季稳可被你快气死了。”

吴名便把这几天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小姐已经离家出走,不知去向了。公夫人也被公爷软禁了起来,要求她不得离开院子半步。”韩可萦道。

吴名吃了一惊,歉疚地道:“可难为季姑娘了。也拖累了公夫人。”

“先不说这些了。吴大哥既然已走了,怎么又返回来了?”韩可萦不解地问。

“我是来兑现承诺的。”吴名说着便从怀中抽出那本手绘的《寒凌剑谱》交给她。

“《寒凌剑谱》!”韩可萦惊喜地道。

“是我手绘的。真卷仍在“藏武洞”内。不过,我已在真卷中做了手脚,取来也已意义不大。”吴名道。

韩可萦激动地道:“多谢吴大哥。”

“承诺已兑现,我也得想办法尽快离开了。”吴名道。

“吴大哥……”韩可萦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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