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啊,这钱俺得给你。”司机焦急得将脸簇成一团。
“行行行,你放着儿,赶紧回去吧,喝那么多酒的。”水仲卿叹口气终于妥协道。
“诶,好,俺给你放着儿。”司机一听,瞬间喜笑颜开,把钱放在茶几上就鞠躬着要离开。
也许是了了心事,他瞬间觉得整个人都变的轻飘飘的。就是有点过轻了,他甚至觉得脑袋都比脚重。
飘忽中,他似乎看见前面有软绵绵的床,于是想也不想的扑了上去,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诶”看着刚走几步的人倒在地上,水仲卿直接吓了一跳。
还好离的最近的晏阳初及时将人扶住,不至于让司机倒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水仲卿走过去见司机双目紧闭,额头还渗出冷汗,有些担心的问道。
“哦,没事,太累了而已,我扶他上去开个房间,一觉睡起来就好了。”晏阳初掀开司机眼皮看了看,说道。
“我扶吧。”水仲卿说道
“吃你的饭吧,我刚好也困了,本来就准备开个房间睡觉的。”晏阳初扶着人虽然能站起来,不过看起来有些艰难的样子。
“我也去。”路元洲搭在司机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司机便离开了。
“那个,家主,天色不早了,我也回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溜走的两人,络腮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多余,连忙绞尽脑汁的自己想了个离开的理由。
一时房间就只剩下王权谨和水仲卿和俩人。
水仲卿不动声色的小口吃着桌上饭菜,王权谨则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直到水仲卿吃的差不多,放下手里的汤勺之后,王权谨恶趣味的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走吗?”
水仲卿轻叹一声,垂着眸,用汤匙拨弄着汤罐里的佐料,”我没想到,瑾哥你还有兴趣。”
“怎么,不愿意见我?”王权谨像是围堵花季少女的老流氓,轻佻的笑了一声问道。
“没打算献身的。”水仲卿委屈啊,他都没想到王权谨会过来,还以为路元洲找他问监狱的事情呢。
“不愿意啊,那我也不强迫你。走吧,吃完了就回去休息。”
水仲卿半信半疑的跟王权谨去了天字号客房。
结果,王权谨真的给前台打电话让新开一间客房,挂掉电话后,王权谨又从自己兜里取出一张房卡说道,“我的房卡给你,你可以先进去休息。我在这里等一会他们。”
“你去其他人房间等吗?”水仲卿迟疑的接过房卡。
“他们的房间在楼下,我在这里等一会就行。”王权谨淡笑的看着水仲卿。
瞧瞧,这人从动作到头发丝都透露着绅士有礼,水仲卿突然觉得眼睁睁看着曾经的大腿等在门口的有些不厚道。
于是水仲卿说道,“要不你进来坐坐?”
“好”王权谨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王权谨进去后,便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水仲卿有些生疏的找到自己早上放在迷你吧的茶叶,又从热水机接了一壶水给自己泡茶的身影,目光中多了几分侵略。
他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手指在沙发膀子上敲出轻快的节拍,等着水仲卿给他上茶。
很快一杯热腾腾的乌龙茶被端了上来,水仲卿俯身递给王权谨。
王权谨抬手接过,捏着茶杯晃了晃茶汤,称赞道,\"泡的不错。\"
“当然,我爷爷真传。”水仲卿盈盈一笑,结果一抬眸,对上王权谨如狼似虎的目光,笑容一僵缓缓收敛起来。
“不用害怕,我说过的,不会强迫你。”王权谨轻轻啜了口茶,还没等水仲卿放下心,又悠悠说道,“但是有一点我得和你坦白,这世上凡是我想要的人,或者东西,就没逃得过的,所以不必担忧,因为你迟早都会被我吃掉。水仲卿,你逃不掉的。”
水仲卿毫不怀疑王权谨的能力,所以他此刻的心情简直跌入谷底,同时也长舒了一口气,直接宣判死刑也比半死不活不上不下来的强。
“你还真打算跟我耗下去?”水仲卿彻底豁出去了,垂头丧气道。
“听说过欲拒还迎吗?你越是推脱,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大,你要真想摆脱我,不如反着来,对我百依百顺,指不定我很快就腻歪放过你了。”王权谨说着,又喝了口茶水,茶香入喉,沁入心脾,舒坦。
水仲卿沉默不语,心中只觉得一阵沉重。可恶的老狐狸!
喝完茶水后,王权谨放下茶杯,似乎是想起什么笑容有些收敛,上下打量着水仲卿,“你确定今天没有受伤?”
“没有”水仲卿不清楚王权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抿抿唇回答道
“我有些不放心”王权谨拉着水仲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抬手抚向他的脸,柔声问道,“得亲自检查一下,可以吗?”
他的指腹轻蹭着水仲卿滑嫩的脸颊,也不继续动作,欣赏着水仲卿猛然收缩的瞳孔,心中更是意兴盎然,但手上依旧不急不躁地描绘着水仲卿的面容轮廓,耐心的等着水仲卿的回答。
水仲卿身子僵硬了半天,直到王权谨的手指将他嘴唇蹂躏到有些发麻,才认命的将身体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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