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继续面壁思过吧。”水仲卿退回屋子,作势就要关门。
“等等,哥,等一下”
水缊纶使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水仲卿房门前,在门页仅剩最后一条缝隙的时候,扑了上去。
水仲卿见门关不上,便重新打开一半,面无表情的看着水缊纶。
“我可以在你屋子里面壁思过的。”水缊纶龇着牙讨好的笑道。
水仲卿没吭声,将门又合了一半,用行动表示拒绝。
“等等,我,哥,这些食材都是我抢的新鲜品,再不放冰箱就糟蹋了。”
水缊纶举着一袋子食材透过门缝就往里面塞。同时半张脸也紧贴在门缝上。
“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花在这些食材上了,就算你要我在外面面壁思过,也看在食材无辜的份上把它们塞进冰箱里吧。”
“这袋子里的生鲜是需要冷冻的,还有,为了防止串味,这一袋子的蔬菜都得包上保鲜膜,我包里还有一条活鱼,想要放久点得现杀……”
水缊纶还没说完,脸上的阻力消失。
水仲卿已经打了房门,靠在上面,对着没反应过来的水缊纶说道:
“愣着干嘛,干活去。”
“诶诶诶,好嘞”水缊纶喜笑颜开带着自己的食材冲进来水仲卿的厨房,一刻也不停歇的忙碌起来。
水仲卿勾着唇悠悠关闭大门。
一抬眸,对上趴在沙发上已经重新给自己调好频道的非白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眼神。
水仲卿嘴角放下,挽起袖子,重新去和非白干架去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嘲讽你的衣食父母。
在水缊纶将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摆满了餐桌的时候。
闻着窜进胃里的香气,水仲卿和非白停止了掐架,各自矜持的上了餐桌。
水缊纶忙上忙下,致力于用周到的服务把一人一狗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于是,按点过来给水仲卿做饭的家政在进门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长相精致气质柔美的女人坐在水仲卿身旁,用刀叉细心的将羊排切成小颗粒,并且将他放在水仲卿的餐上。
女人手旁,还有堆积如山的虾壳。
而水仲卿则夹着刨好的龙虾,勉为其难的吃着。
看着这样的情景,家政刘姐张大嘴巴。
雇主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看见家政,水缊纶刚准备起身的动作停顿下来,有些尴尬的看向水仲卿。
“哥,我都做好了食物,你就让大姐回去休息吧。”
“嗯”水仲勉为其难的喝了口鲜汤,才懒洋洋的答应道。
然后他又喝了一口。
味道也就一般般吧,没自己做的好吃。
送走了家政,水缊纶深呼了一口气,这才重新站起来,走到水仲卿对面,对着他深鞠一躬,大声说道: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在该相信你的时候却出言重伤你,更不该怀疑你。”
“大哥,还有煜祺哥他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清白,可我身为你弟弟,却因为私人恩怨就以恶意揣测。这都是我的错。”
“你的肚量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祈求你的谅解,只是想告诉你,在我心中水仲卿就是水仲卿,不管你做过什么,你都是我哥。”
“肚量?我什么肚量你说清楚。”水仲卿听的又好气又好笑的。
有这么道歉的吗?这小子是来挑事的吧。
竟然这么坚信不疑的认为他肯定会做坏事。
“我建议你还是回幼儿园重修一下语言,省的脑子秀逗,连非白都不如。”
“非白是谁?”水缊纶刚问出口,就后悔的捂住嘴巴。
果然,下一秒 水仲卿便指向趴在沙发梆子上的小黑狗,“诺,那不是”
水仲卿揉了揉非白的脑袋问道:“非白,来你说说水缊纶是不是个傻的?”
“汪”非白看都不看水缊纶,搭腔姿态极其随意。
水缊纶脸庞抽搐。
“不错,很有眼光。我再问你,这种笨蛋该不该继续留在这儿浪费空间。”水仲卿拍了拍非白继续问道。
“汪”非白叫了一声。
然后,他整只狗被水仲卿倒提起来。遥控也被水仲卿从他身下抽走。
“汪汪,汪汪,汪汪”非白蹬着四只爪子胡乱狗刨着。
水仲卿放下非白,再看向水缊纶一副我就是这个意思的倨傲表情。
这么明显的逐客暗示让水缊纶脸一阵青一阵白。
自己辛辛苦苦伺候水仲卿半天,结果他吃饱喝足了,转眼就不认人。
“水仲卿!”水缊纶气的呼吸急促。
“昂”水仲卿无辜的看向他。
“水仲卿!水仲卿!!”水缊纶气的发抖。
“我知道我名字好听,不用了叫了。”水仲卿捏了捏耳钉,催促着水缊纶继续爆发。
“你怎么这样!”水缊纶简直气炸了,“果然,我就知道,你们还是看不起我!我就知道!”
“凭什么?就凭你长得帅,是天才吗?我不服,我要向你宣战!”
“宣战?”水仲卿自上而下瞄了眼水缊纶豆芽菜一般干瘪的身材,疑惑不解,“就你?”
“没错,你不是也自己开了工作室么?现在,我要挑战你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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