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女人,喜欢凤南烟,没关系,我可以等,毕竟你精于算计,注重利益,绝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可是你却和她住酒店,还开一个房间!”

“你知道我当时在干什么吗?我当时被仇家追杀,飞机失事,我跳下去摔断腿,自己接上后就开始逃命,侥幸逃到临时备战区,才躲过一劫。”

“我们住的是套房。”趋于心中莫名酸涩的情绪,水伯寅僵硬着语气,就着这尴尬的姿势解释,“有两个卧室,我们也没有上?床,那是她喝醉了。”

“假的,那个女人酒量好的很!”白景东拱了拱脑袋继续诉苦,“我好不容易活下来,就得知你的悬赏令被人接了,来不及安顿属下就赶过来,结果你呢,你把我当水仲卿!”

“为什么是他啊,你喜欢男的女的我都可以忍,但是你连对我的那一点温柔都是来自于对水仲卿情感溢出的施舍”

“你好狠啊,水伯寅,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白景东语气酸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水伯寅简直被白景东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给气的半晌说不出话。

他一把推开在自己脖间不安分扭动的脑袋,“谁给你说我把你当仲卿替身的?你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禁?忌情感的。亏你还是做大哥的人,你们组织竞选都是靠想象力比拼上位的吗?”

“你不喜欢他?”白景东抬起脑袋,愣怔的看着水伯寅。

“没有超出任何正常情感范畴,所以你现在给我滚下来。”见白景东恢复正常,水伯寅忍着怒意说道。

“好”白景东仔细辨认这水伯寅的微表情,确定他没骗自己后,眼睛嗖一下就亮了,直接生龙活虎站起身。

“我这里没有药,你自己去买”水伯寅瞟了眼鲜血淋漓的战区,皱着眉头,欲撑臂起身“算了,我去帮——”

水伯寅话没说完有感觉到那熟悉的异常感,瞬间黑了脸,“你在干!什!么!”

“刚刚没弄完,哥哥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这样对身体不好。”白景东重新扬起了阳光大男孩的笑容,湿润的睫毛为其添了几分脆弱,可手上使出的功夫让水伯寅恨不得退避三舍。

“你!”水伯寅喘着气,接不住话。

“哥哥要对我负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白景东祭出了绝招——道德绑架。

这种招数对于责任感极强的水伯寅效果极佳。

再配合着他那可怜无辜的柔弱泪水。效果翻倍。

水伯寅终究还是心软了,反正第一步已经踏出,无所谓第二步第三步了,他伸手推了推白景东,不太适应道“去卧室”

“好嘞!”

话音刚落,强壮有力的臂膀将他公主抱起,急促的步伐声声震耳,一眨眼,身后便是柔软的触感。

原本准备工作就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稍微复原了下就可以了。

白景东眼里泛着狼光,随时准备好吞食准备

在看见白景东大了他一倍的蓬勃有力后,水伯寅想起刚才的一塌糊涂,咽了咽口水问他“要不再等等?”

“哥哥,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白景东回答的声音平稳,坚定,缓慢,不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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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仲卿第N次打了两个喷嚏,一时想不出来是谁骂了他整整两天。

什么仇什么怨的,有本事当面来。看他不撕烂对方的嘴。

【将军,根据我调查的大量文献所得,您这是中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诅咒之力。呜呜呜,我真是太为您感到悲伤了,原本就已经弱不禁风的身体竟然又一次遭受到了芝麻大点的风波。】

【有道是世事无常。您最忠诚的下属诚挚建议您先为自己选一处适宜下葬的风水宝地,在铸建成铜墙铁壁的墓地里颐养天年。顺便消化一下您体内那鸠占鹊巢家伙的力量。】乌瑞赫咒之种翘着兰花指抽着自己的新做的天青色帕子,煞有其事的提议道。

水仲卿抱着狙击枪瞄靶,听见乌瑞赫咒之种的话,手一抖,子弹打了个七环。

他抿着唇,继续射击,连发三枪,靶靶十环。

在一旁惊呼声中,水仲卿潇洒的收了枪,扔给一旁的管事,唇角勾着谈笑,步伐优雅从容的离开了射击场。

‘怎么样,我刚刚帅吗?打偏的那一环会不会影响我的高手气质。’水仲卿在脑海里问乌瑞赫咒之种。

【帅呆了!他们都在那里议论‘天呐,这是哪里来的天纵奇才,我不信他是新手,才三天啊,三天就已经赶上我练习一年的水平了!’】虽然水仲卿看不见,但是乌瑞赫咒之种还是模仿着说话人的动作抱头痛哭。

鼻涕眼泪搅和在一起,如果水仲卿看见了,都得夸一声敬业。

【还有还有,‘真的假的,老吴,你快给我一巴掌,我肯定还没睡醒。’】乌瑞赫咒之种一人分饰两角,一人抡巴掌,一人捂脸,语气神态都模仿的惟妙惟肖【‘造孽啊!这尼玛竟然不是梦’】

‘低调,低调’水仲卿得意的眼尾挑的老高,对着乌瑞赫咒之种的回答很是受用。

两人在这个事情上的配合有着莫名其妙的默契,显然这种对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乌瑞赫咒之种为水仲卿的问题最后做了一个完美的收官【我威武帅气的将军,他们还在目送您的背影呢。】

水仲卿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笑的跟花开了一样,也不追究乌瑞赫咒之种用词不当导致他分心射偏的事情了。

‘白景东的信息查出来了吗?’水仲卿问着自己目前最关心的话题。

毕竟白景东就是他心头的一颗刺,刺不拔,他心里就不会舒坦。

而且他早已经找好了拔刺的刀,若是错过这次机会,那刀钝了,也就不好用了。

【查到啦!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他的信息被人加密过,加密的手法我通过乌合之众匹配后确定和大长老风格吻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他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还需要加密信息,给我通通调出来。’水仲卿刚吩咐完,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默了默,质疑道‘确定不是相近的模仿手法?’

【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这样问我,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乌瑞赫咒之种不开心了,他咬着手帕,悲戚娇嗔。

水仲卿“……”

看来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不过,大长老能在白景东和凤黎晰手下同时做事,说明两人之间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密谋。

水仲卿停下自己优雅的步伐,挺拔的身姿逆光投影在走廊古希腊风格的壁画中。

若是这样,他借的刀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锋利一些。

水仲卿垂着眼眸,看着自己面前拐角处落地窗身影,思绪飘散的想“这件衣服似乎影响到了我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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