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弘洗漱完毕后,走出办公室,达叔正在门外,二人便向会议室走去。

走在路上,阿弘随意地问道,“达叔,他们在餐厅偶遇吗?”

“是的老板,二人还聊得很投机。”

“哦,怎么看出来的?”

“我在那边放了一个特殊装置,已经将他们的对话,”

“另外,对话时候的神情都一一记录下来,”

“老板你要不要先过目?”

阿弘用奇怪的眼神瞥了一眼对方,

“你怎么有这样的嗜好。”

“不不,我对于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不都是为了....工作吗?”

“你大致说说吧。”

“彦文似乎对这个司徒小姐,很上心,也似乎对于他们家族的事情很了解,”

“对了,老板,原来这个司徒小姐是逃婚出来的。”

“别人的私事,少管。”

“是是!”

达叔同样瞥了阿弘一眼,但口中却没有闲着,

“他们的对话非常多,我就捡其中的重点的说啊。”

“谈到她的逃婚,彦文有一些话让我记忆深刻,”

“‘远水解不了近火,”

“但,没有近水,只能等远水,”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其一,你被烧死,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其二,你没死,最终等来了远水,于是你活过来。’”

“哦?有点意思。”

“下段话,让我也记忆深刻的话,”

‘凶手很厉害,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但正是因为此,你可以思考下,你家族到底有什么值得对方惦记的。”

“我只听说,”

“你司徒家是圣域缔造者在创造出这方世界后,跟随来最早的十二使徒之一,”

“可想而知,肯定有一些后来人,想知道的一些隐秘,”

“又或者有什么东西,是后来人想得到的。”

“这个想通了,线索也就有了。’”

阿弘没有回应,眉头紧锁,目光深邃。

达叔见对方没有回应,立即继续开口。

“另外,他们提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哦?什么?”

“司徒雅被袭击,但死的却是他的父亲,”

“并且,诡异的是,他的父亲竟然被袭击者挖去了心脏,”

“还有,大脑好像也被某种仪器给照射了,整个大脑内部全部瞬间碳化。”

“这更有趣了!”

阿弘看看不远处的会议室,心中已经将其中的奥妙,想得七七八八。

随即他让达叔去准备午餐,自己则径直地走进会议室。

来到会议室,司徒雅和彦文正坐在沙发的两侧,似乎还在交谈中。

见到阿弘进来都纷纷起身。

“哎呀,我的好朋友彦文大人!我想想,咱们这一别可是近二十年没见啊!”

阿弘冲司徒雅点头示意后,随即热情地走到彦文身旁和他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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