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对早候在一旁小二,喊道。
“舌尖炒榆钱,六十六头当年小牛崽,只取六寸舌尖一点。清蒸鲤鱼皮,八十八条活鲤鱼,只取尾鳍第八片鳞下指甲盖大小一片……”
点菜后,富贵儿又取出一金锅,特意交代,用它炒菜。
众人“啧啧啊啊”,议论不止。
余小乔摇头笑道:“这排场,要不咱也换成……爆炒羊羔赤尖,清蒸龙鱼九鳞皮?”
“我看,可以爆炒余小乔。”李凌琰轻弹余小乔脑门,笑道。
余小乔接道:“嗯,清蒸李凌琰。”
“今儿,古玩街有赌石会,去看看?”李凌琰问道。
老木一听,眼冒绿光,摩爪擦爪。
余小乔瞥眼老木,啜口茶,“你出钱,我就去!”
李凌琰望向甄大富,一脸认真道。
“他与你,倒绝配!他满脸‘有钱’,你满眼‘财迷’,天造地设!”
余小乔一口茶呛到,一通干咳,眼泪喷出。
李凌琰忙递手帕,“莫急!莫急!不配!不配!”
“咳,咳,咳”
“老木,上!咬他!”余小乔捂嘴,喊道。
“滚一边去!”
一声呵斥,传来。
一小贩身着素服,从甄大富桌经过,不小心蹭到他衣角。
甄大富皱眉:“晦气!”
“啪——”
富贵儿一脚将小贩踢倒在地,骂道:“腌臜东西,竟触我们少爷霉头!”
小贩摔倒时,不巧将那盘舌尖炒榆钱碰掉,碎一地牛舌。
小贩口角流血,欲要起身,又被一脚踹倒在地。
“踹你,是轻的!爷这碟菜多少钱,知道吗?卖了你,都不够赔!”富贵儿一只大脚狠狠碾住小贩脸,咬后槽牙,喊道。
小贩跪地哀求,“大爷,行行好,饶我吧!”额头磕破,红肿流血。
甄大富持扇起身,右手金扳指闪闪发光。
“不赔,可以!从胯下钻过,才能去我晦气。”
甄大富一抬脚踩到椅上,露出金丝勾线履。
“啪”
折扇一打,扇上洒金,直晃刺眼的光。
“钻!”
李凌琰一掷,一颗糖球弹出,精准命中甄大富膝盖。
甄大富“啊”一声栽到地面,大骂:“哪个混蛋,偷袭我!”
他爬起,再将脚踩到椅子上,厉声喝道:“快钻!”
甄大富“哇”一声,又倒在地上。
反复起,反复摔。
甄大富摸着膝盖,扶着老腰,呵斥道:“滚——快滚!”
小贩赶忙离开。
“啧啧啧!可惜,老木糖球!”余小乔笑道。
酒足饭饱,二人一狗,直往古玩街去。
古玩街。
摊位林立,摆满各式玉器古玩。
老木狗眼泛光,异常兴奋。
老木,骨灰级古玩行家,瓷器、字画、古籍……无一不通,尤是玉器玉石。
他们行至一小摊位。
余小乔拿起枚玉佩,细看其花纹好似指环扣内壁的纹路。
“公子,这是上好老玉,若要,给您这个数。”小贩握手出价。
此时,又来一老大爷,也盯着玉佩,笑呵呵问道:“多少钱?”
小贩笑迎上前,回道:“大爷,看您是行家,这可是极品老玉。这位公子尚犹豫,您如立时要,给您……”小贩握手出价。
大爷痛快道:“好,我要了!”说罢,就掏钱。
余小乔看眼李凌琰,摇头“啧啧”两声,佯装欲言又止,将玉佩递与大爷。
“这个,有些不吉利……还是不要。”李凌琰意会,立马附耳道。
只是,“不吉利”,恰好压低到老大爷能听到。
老大爷见状,把玉佩还给小贩,走了。
老大爷走后,余小乔以低价,收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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