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洋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目光呆滞地盯着墙壁。这是她在这间公寓的最后一晚。水槽漏水、蟑螂成灾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康乐洋很想好好睡一觉,不想再听到邻居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声喧哗。唯一的问题是,康乐洋没有地方可搬,而且她也拿不回押金。
去他的资本主义,她呻吟道。去他的房东。
一只蟑螂从地板滑过。康乐洋没有理会。她可不想通过减少这间破公寓里的害虫数量来帮房东的忙。
康乐洋站起身,趿拉着拖鞋走过地板,翻身躺在床。裂开的天花板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次够不着的蜘蛛网还顽固地粘在天花板的一角。她已经25岁了,但在过去的三年里,康乐洋没有社交生活,只是从一份最低工资的工作到另一份最低工资的工作,沉湎于学生债务和成堆的账单中。康乐洋很孤独,身无分文,即将无家可归。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许如果我出生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我的生活会更好。带着这样的想法,康乐洋闭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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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个轻灵的声音在康乐洋耳旁轻轻唤道。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她在手机设置的闹钟。康乐洋的眼睛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高高的天花板,天花板好像挂着很多绣花的丝绸。
搞什么鬼?康乐洋坐了起来,惊恐地向四周瞥了一眼。一个穿着看去像是传统长袍的年轻女人后退了一步,用略带惊恐的表情看着她。等等,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年轻女子的脸很快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她非常漂亮,鞠躬时动作优雅。她的头发编成辫子,扭成一个发髻,穿着浅绿色的窄袖长袍,戴着简单而高档的首饰。康乐洋疑惑地盯着这位年轻女子,然后才发现整个房间完全陌生。这张床不仅很大,而且还铺着有花纹的丝质羽绒被。康乐洋什么时候买得起丝绸了?除了床周围的透视窗帘,她还能看到一个比她整个单间公寓还大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红木家具和瓷器花瓶。
什么鬼东西?康乐洋问道。她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但喉咙并不觉得疼。
小主人,很抱歉打扰您睡觉,但您要和大公爵共进午餐。年轻女人微微低着头说。康乐洋给了那女人一个你他妈跟我说什么的眼神,轻轻摸了摸喉咙,检查是否有疼痛感。康乐洋摸到一个肿块时愣住了。我靠,我得了喉癌。她连医疗保险都没有,看来只能等死了。她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肿块晃了晃。康乐洋惊讶地跳下床。
年轻女人急忙又后退了几步,然后低着头跪在了地。少主,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应该受到惩罚。年轻女人可怜巴巴地说。康乐洋震惊地瞪着她。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康乐洋要求道。年轻女人进一步低下了头。
请按照您的意愿惩罚我吧,少爷。
这是什么?支配与臣服真人秀?现实生活中的乌贼游戏?说真的,姑娘,这都是什么?我这是在哪儿?康乐洋断断续续地说。她转过身,寻找摄像机。一定有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正在某处拍摄这一切,试图让她成为寇海优。她的目光落在一面镜子。
康乐洋愣住了。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一脸惊讶地盯着她。他留着长发,身材魁梧,穿着古装剧里那种白色睡袍。康乐洋抓住了自己的衬衫。年轻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少爷?少主,你能听到这个仆人在说什么吗?
康乐洋转头看了看还跪在地的年轻女人。
什么?
少爷,您身体不舒服吗?您昨晚喝得很醉,所以仆人们把您送回了您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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