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两块金灿灿的黄金。
没错就是两根金条,在灯光照射下还泛着光晕,现在就静静地躺在床上,旁边的星星伸出小胖手去摸,结果拿不起来。
苏芸脑子有一丝宕机,但迅速恢复冷静。
开始疯狂回忆,92年的金价大概是90多块钱,这一块上面标着100克,两块差不多将近两万块。
陆凌萧是去哪里打劫,还是抢了银行?
她还想着男人去广州身上钱会不够,结果带回来两根金条。
不会是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吧,这惊喜可就直接变惊吓。
苏芸眼神复杂地抬头望陆凌萧,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你哪来这么多钱买金子?”
陆凌萧一脸轻松,只简单回她,“赚的。”
他没有察觉到苏芸情绪不对劲,反倒拿起其中一根,放在她手里,随性地说:“你可以留着,也可以把它融了做成首饰,耳环、项链都可以。”
他见苏芸戴过很多款式的耳环,有夸张的蝴蝶,红色塑料爱心,不对称的月亮,但是里面唯独没有用黄金打造的耳饰。
如果打造一套佩戴,应该会很美。
然而苏芸听完他的话,整个人震惊得仿佛出现幻听 ,连忙拉住男人的手,让他靠在床头,认认真真地询问:“这钱到底怎么来的,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不然,你今天别想睡。”
陆凌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子里露出些轻松。
“我说过,是赚的。而且还不止这么点。”
他随即打开另一个信封袋,里面装了满满当当两大叠崭新钞票,现在的100元还不是红色,而是印着伟人的蓝色纸币,但这厚厚的数量,显然整整两万块钱。
苏芸脑子晕乎乎,手下意识伸过来拿,纸币还散发着新鲜的钱香。
之前她还为了1万块欢欣雀跃,现在他们的小家有4万块啦。
陆凌萧勾了勾唇角,终于不卖关子解释,“这次出差有了点机遇,以前合作的朋友想在国内找一批货,他要得急,就请我帮忙,承诺每件衣服给我5个点的佣金。我转头再收厂家10个点,一来一回,赚得不少。”
他懒懒地靠在床头,修长的腿一只放在床下,另一只长腿屈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原先的痞气,俊朗又迷人的脸让人警铃大作,独坐钓鱼台的危险气质与房间格格不入。
明明短时间赚了这么一大笔,却似乎又宠辱不惊。
苏芸简直爱死男人这副模样,试探着靠近,然后轻轻合住他纤长的手指,忍不住夸赞。
“陆凌萧,你好厉害,这个家只能你来养,你才是我们家最大的顶梁柱。”
男人似乎不习惯被人夸,脸上有些不自在,但他没有甩开苏芸的手,而是轻轻拢了拢,似乎赞同她的说法。
苏芸心里高兴,转身解开那两万块中间的红纸,瞬间钞票四散,摆在床上到处都是。
哇,她就想像这样躺钞票上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陆凌萧似乎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也平躺在她的身边,淡定地问:“就这么喜欢?”
苏芸舒服地叹息,“嗯。”
“那就好。”
这样至少她能安稳地在这里待下去。
陆凌萧拥有的东西很少,一旦下定决心去做什么,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这些天在外头并不是一帆风顺,目中无人,踩高捧低,笑里藏刀的情况特别多。
发现他有这样的好机会,是个人都想过来分一杯羹,连小角色也盼着从他身上剐肉。
但这些辛苦,他不会说给苏芸听。
前天,陪服装厂老板喝酒,十几瓶白酒轮番上阵,就为了从他这套点消息,当时两个人喝到醉死在地上送去医院急救,而他则是让人签下合同,拿钱走人。
回旅社的路上,陆凌萧抽了一路烟,脑子却异常清醒,想孩子,想苏芸,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等从银行出来,手里就握着装好的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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