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领兵出城,军队浩浩荡荡从皇城的主城道出发,百姓夹道相送,城墙上三皇子秦甄携百官相送。
城墙之下,许宛秋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沈行知这样的装扮,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人挪不开眼。
勒住缰绳,稳住身形,他侧身抬头看向城墙之上,眼神落在三皇子身旁的女子身上,隔这城墙,他仰望着仿佛星辰璀璨的女子,那是他一生的光亮。
“等我!”
他高声一句,许宛秋原本担忧的眼神被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的笑意,微微昂首,她给他一个安心答复。
见她如此,沈行知这安心才策马前行。
直到他身影走远了,马蹄带起的尘土飞扬起来,遮住了他的身影……
许宛秋回到凤阳阁依旧忧心忡忡,沈行知那日与她说的办法,是取南元的毒,以牙还牙,但在昨夜,他临行前与她说,此去边境他会将月阴草的解药带回来。
让她务必在皇城等他回来。
南元为何会有月阴草的解药?师父曾说过,月阴草无解药,唯一的解药便是人血,而且是同样以月阴草养身的药人的心头血才可以。
他此去非但要平息边境战乱,还要为她寻得解药。
想及此,她更是坐立难安。
那几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与母后一同在佛堂为他祈福求平安。
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回来,她便感谢佛祖感谢上苍了。
十日后,她从佛堂回到凤阳阁,便听到沈天麟求见。
沈天麟?!
许宛秋的当即马上见他,许久未见,沈天麟已然变得越发沉稳,衣着发冠也一丝不苟,与当初她初入右相府时见到的那个吊儿郎当纨绔风流的三少爷相比,已然成两人。
心里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过去的种种也犹如云烟,唯有阿雨,想来还是他的心结。
他越发的像极了右相的不苟言笑。
“臣,参见公主殿下。”
如今许宛秋的容貌已变,他自然没认出来,许宛秋虚扶了一下:“大人免礼。”
说罢示意宫人退下,沈天麟见状有些意外。
“三少爷,我的模样变了,声音你应该还认得吧?”
许宛秋笑了笑,示意他坐下:“请坐。”
“你、你……”
这声音……
沈天麟起身在原地惊得不知所以,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声音分明是许宛秋的!
“怎么?还没猜出来?”
许宛秋抬手为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沈天麟一惊,连忙双手接过,但还是震惊不已。
“是……许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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