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儿,娇气包。

太肉麻了,沈恣成说不出这话,可是他脑子想叫的就是这个。

皎皎进了家门,把门赶紧关上,沈恣成舔舔后牙根哼笑一声。

还真怕他不要脸地缠上去。

一丝近乎凝固的被注视感绕着他的脊柱攀上他脑神经,他皱眉转头往上看去,周围老旧的居民楼照旧。

像被暗处即将冲上来要将他分尸的豺狼的注视,又像吐露着信子,露出獠牙的毒蛇的注视。

沈恣成汗毛微起,警惕地绷直身体。

——

皎皎的房间亮起灯光,纱织窗帘能透出影子,她伏在桌子前写日子,拿出贴纸,很放松地晃起来腿。

她洗完澡出来了,穿的小雏菊睡裙,脚丫一晃一晃,圆润白皙的脚趾悬在空中,是除了刚刚的小插曲,今天过得很愉悦的表现。

她的盒子里有一些漂亮的贴纸,找了一小朵花贴到日记上面。

“哐当”一声,窗台的玻璃从外往内碎在地上,皎皎后退一步,纱窗飘起来,隐约露出一个人影,她张口要喊。

那人越过窗台,赤脚踩在一地碎玻璃上,他状态不好,赤脚玻璃渣蔓延出血迹,身上也有不少伤,衣着血迹纵横。

皎皎失声,上前一步。

她抖着声音:“生生,你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吧。”

窗台窗纱飘起来,她房间的玻璃是锁住的碎在里面,对面窗户打开,她头脑空白一瞬间,瞳孔微缩。

他是从隔着快两米的房间阳台跳过来的吗?

她心头一跳,宋祈生的状态很不好,不只是身上的伤,他的神情也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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