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而我,若能嫁给他最好,若不能,我就会再找一个有钱的男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喜欢我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沈肆之,别让我看不起你。”
寥寥几句话,却陡然给沈肆之的心脏带来一股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冲击。
是了,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心狠!
几个小时前还愿意黏糊在他身上“嘬嘬嘬”,夸他的唇软好亲,现在就变得冷冰冰的了,恨不得立刻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虚荣、拜金又追崇奢侈。
沈肆之又爱又恨,他冷着脸,眸色晦暗如翻涌的墨,男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思酌半晌道:
“你要走可以,我送你回去,你也不想路上再出现什么意外,譬如一些混混什么的吧?”
“你还欠老子一个孩子!你若是出了事,我又该找谁要报酬?”
沈肆之舌尖抵了抵上颚,他心里冷笑,这个坏女人,电话里自己说过的话可不是在吓唬她!
他大手伸进裤兜摸索,掏出车钥匙,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祝鸢沉默,还是跟了上去。
面前的庞然大物仅仅是出现在她面前,它庞大强悍的车身就已然给了祝鸢极强压迫感。
眼见男人已经踩上脚踏板,她细细思索着,忍不住开口道:
“沈肆之,你哪来的车?”
在祝鸢认知里,沈肆之还是一个靠在工地里搬水泥挣钱的工人,他一身腱子肉,肌肉蓬勃鼓起,就是成天出苦力练出来的。
“哼,我工地老板的。”
“我一个水泥工哪会有什么车,我多穷啊,自己都快吃不起饭了。”
后面跟着出来的钱岁,眼睁睁看着他沈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
沈哥会穷吗?当然男人有多少积蓄钱岁不知道,但沈肆之可老早就有了自己的工程队伍,干活实在又速度。
一年又一年,那名声早就打了出去,慢慢的好些大老板都主动将手里头的项目给沈哥,一年挣个几十万都是往少了数的。
所以沈哥现在竟然在装穷?!!
祝鸢心下一想果然,她倒没其他意思,就算沈肆之有钱了也没什么,只要不是他干了什么坏事沾了脏钱就好。
“祝鸢,你是小傻子吧,你和我……咱们俩在一起这样的丑事,怎么周家人还能平心气和?只是多索要一些陪嫁就能满足了?你就没想过吗?”
她窝在柔软座椅里,偏过脸来看沈肆之,男人下颌绷紧,侧脸线条锐利,高大魁梧的身躯站起来稍稍靠近些,总能给予祝鸢铺天盖地的阴影,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强烈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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