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暮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王符的肩膀:“你做了什么?这么害怕?”
凤皖道:“可以给莺儿解咒了。”
珞可应声,走到黄衣女子身旁,挥手解开了黄衣女子地咒法。一解开咒法黄衣女子像打了鸡血似的,挣脱着绑在身上地绳子,想要扑向地面男子。
黄衣女子一恢复意识男子顿时更加害怕,手掌抵在身前,不断的乱挥着,嘴中亦不停的喃喃嘀咕着。
说什么,不要靠近他,不要来找他,不是他害的……
凤皖道:“莺儿,你有何冤屈,现在,当着我们两位圣女,还有未公子的面说,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说到未公子,凤皖下意识往未暮看去。
黄衣女子双目充红,整张脸散发着难闻的烧焦味,神色质疑地抬起头望向凤皖与珞可。
珞可点头道:“没错,莺儿,你有何冤屈,道于我们,我们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未暮虽不解凤皖那话为何意,却能清楚一点,凤皖是在为他好。
未暮挠头道:“莺儿姑娘,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能为你主持公道。”
凤皖看黄衣女子不信,便道:“我们是圣女,为苍生解忧,护生灵是我们之责,既为圣女,那我们自不会害你。”
黄衣女子迟疑开口:“当真?那他是谁?”
说话间,黄衣女子地目光看向了伫立在一旁的未暮。
珞可抢在未暮面前道:“这,我们没办法说,但你可相信他也不会害你。”
听着男子的恐惧地叫声,凤皖实在心烦,凤皖身子一侧,珞可就及时拦下了要使用功力的凤皖。
珞可道:“道玄,先理清因素。宁詹!”
珞可说完,又向宁詹喊了声,突然被喊到地宁詹愣了瞬,从惊愕中回神。
宁詹:“啊!怎么了?公主。”
珞可望了望男子与王玲:“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出去!”
凤皖会意,重新看向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半信半疑道:“我叫莺儿,本是翠香楼头牌,我卖艺不卖身,那些说要娶我的达官贵族,或是地主大亨都被我拒之门外。三月前的某一天,我正常演出,演出结束之后,一位自称王符王公子的给我送了一副诗。所有送进来的金银、布匹、手镯中,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副诗,我见惯了,太多金钱、上好的翡翠这些。因此,我并不喜欢这些,唯独对那副作诗喜爱有加。我知道那些达官显贵地主大亨、有钱人家的少爷喜欢的只是我的身子,而非我这种身在窑子地艺伎…”
“我在见到,这副诗时,就知诗的创作人,必然是一位文采极佳地文人。后,我与这人相见,一见便倾心,把自己给了他,与他互许终身。哪知,科举前的一月,他说他的盘缠不够了,我便想,要不回到翠香楼继续卖艺,为他筹集盘缠,等到我筹集盘缠,给他之后,却已来不及参加科考。之后,他为此与我大闹了一场,几天几夜未回家,待我寻到他时,他在艳香阁花天酒地,和那些艺伎没日没夜的淫乱。第七后,他回到家又与我打闹一场,骂我是荡妇,我与他理论,他却将我推至墙壁上撞晕,他以为我死了,怕官府追查,便将房子泼上酒,一把火点燃了房子,将我活生生烧死。”
听完黄衣女子地细细讲解,凤皖与珞可心头一颤,眼底泛出泪花,不敢置信地齐回身看向宁詹制住地男子。
未暮也是心头一阵触动,心下不忍:“那你成为怨灵后,为何会修炼邪功?你不应该往生吗?”
黄衣女子垂头再道:“是因,我的怨气太大,不甘就这么死去,如此,就被邪修找到,邪修说,能助我修炼邪功,让我报仇!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凤皖叹气:“那你知道,一旦危害生灵,被上苍知晓,你将万劫不复,连往生都不能!”
黄衣女子冷笑,毫不畏惧:“那又如何?我都死了,不惧怕再死一次,只是,我恨啊!我恨王符这个狗东西为什么能活得好好的?”
珞可道:“往生吧,我们渡你。”
“等等…”凤皖拦下已唤起功力的珞可:“助你的邪修,你可见过真实面目?还有,你为何要残杀李老爷、谢老爷与李公子!”
黄衣女子猛抬眼,冷冷道:“那是他们该死!他们都有妻妾,却还流连花丛!为了去烟花之地寻美艳女子,他们连自家发妻都可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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