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了,打听到了”
次日清晨,
延洲府上的管家,兴奋的跑延洲跟前,一天的时间终于打听到了,梁国公主得了什么病。云管家将消息仔细说与延洲听。
“风寒?仅仅是风寒,梁帝就亲自出宫探望?不是说中毒吗?怎么又成风寒了?”
云管家转了转心思 “听说,梁帝也不单单是为了探病,齐国下了国书,要和梁国结亲。昨日下午时刻,齐国质子又到了公主府,晚间后才出府。都说是好事将近!”
“好事将近?齐国那老头算盘打的可真想”延洲冷笑一声
“云辞”
“属下在”
“送信回卫国”延洲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再让人把这帖子送到西侯府”
“是,主子可还有别的”
“袖宝斋的那支簪子找生人买回来”延洲提着剑,将一旁的翠竹一分为二
云辞应允后,便离开
“云伯,准备一件红色嫁衣”延洲手上仍挥舞着剑,嘴角微微上扬.
“什么?主子要成婚了?”站在廊下,看延洲舞剑的小侍卫们闻言,异口同声的说道
“下去,下去,若有事没事在往我这里凑,就送你们回去见师父”延洲拿剑指了指
一群半大小子,纷纷识趣的走开
“主子,嫁衣男款还是女款”云管家轻声的询问
“云伯,你是觉得我该穿男款还是女款..啊...!?”延洲和颜悦色的问道,最后一个啊字几乎是喉出来的
吓得云管家匆匆行礼告退。
“病了?还风寒?还要结亲?玉絜,你当真越来越有本事了”延洲面色阴沉的喃喃自语
公主府,萧凤阁
“殿下,来,喝口姜汤再睡”映瑶哄着
喝完姜汤的余焕英,发困的又睡了下去…
瞧着还没退热的余焕英,映瑶问道“炜先生,明儿司徒侯爵爷的寿宴,殿下还去吗?”
“哼~又菜又贪玩,明日就在家养着.”炜越拂袖而去
映瑶轻声将门关上,殿内余焕英睡得迷迷糊糊.
延洲这两日几次尝试探入箫凤阁,今晚也是在四更后,影卫交叉巡视时机,方能进入箫凤阁.
刚走到床沿边,缓缓俯下身.就被微微翻身,半睁眼的余焕英抓住了衣襟,全身一震,不敢再动.片刻方才察觉,余焕英并没有醒,于是轻轻唤了两声.
“玉絜,玉絜”
睡梦中的余焕英,昏昏沉沉,一只手抓着衣襟.软软糯糯,低声呢喃.“嗯………延洲?……鬼魂……也…挺好看…嘻嘻……给你烧了纸…钱,你可收到了?………你……别老来我……我怕……怕鬼”
伴随着轻微的酣睡气息……
延洲弓着腰,微微勾起唇角.
将幔帐放了下来,掏出那串珠子.仿佛又回到了那晚!
延洲将手心抚在抓住衣襟的手背上,将整个小拳头给包住在掌心里.微热的体温,从掌心蔓延开来,滋生到了另一颗心脏里.包裹着延洲全身,全身像是放在冬日的烈火上,将这身春雨冷衫渐渐变成了冬日烈焰.
良久,延洲将衣襟上的手微微松开,放入被子里,藏起珠子,收起床帐.翻墙回到了自己府上.
“刷刷~”两支利剑袭来.逼近距离方才停手.
“是主子,我两还以为是贼人入府”一个小侍卫歉意的开口
另一个小侍卫忙补声“主子,大晚上你翻墙做什么?”
延洲瞧着这两,除了功夫以外,真的一无是处的小侍卫,尚好的心情也被浇灭了一半“你们两瞎吗?这都天光了,还认不出我来”
一个小侍卫低声嘟囔“谁家主子,半夜不睡觉,翻别人家墙角”
延洲指了指两人,气愤不已“你…还有你都给我滚下去”
两个小侍卫,无辜的提着剑走开了.
“我就叫你刚刚不要出手那么快嘛”
“谁知道是主子啊”
“主子也真是的,白天翻翻也就算了,现在半夜也不歇着”
………
断断续续的话,延洲听到心头更火.心里呐喊:这都是什么啊!师父都教了些什么傻子啊!
次日,午后半晌
余焕英才慢慢醒过来,头还有微微沉痛.
“殿下,先让太医进来瞧瞧”映瑶担忧的询问.
“小殿下,已经退热了,在吃两幅去寒的汤药,便可痊愈”老太医诊脉后,轻声说道.
映瑶“辛苦了!可还需要注意的吗?奴才们也好避讳些”
“其他的到不碍事,赎老臣多言”太医对着余焕英行礼.温声开口“这春雨虽小,也不似夏季的雷雨和秋冬时节的阴雨,但却是最伤身子的寒雨.既能敲开万物的嫩芽,也能穿过春衫,寒气易透人的身子,殿下还是不要淋漓过度”
“多谢太医提醒,本宫也是一时兴起,没成想着春雨如此厉害”余焕英坐在床塌上缓缓的开口.
映瑶将太医请了出去,又将汤药给余焕英喂下.
“先生呐?”余焕英缓了缓,平日里先生定是在一旁盯着她喝药.
“炜先生,去司徒侯府了”映瑶给余焕英倒了杯水.
映瑶顿了顿又说:“殿下好好在歇息歇息,先生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殿下近日都不能出箫凤阁”
“搬个火盆过来”余焕英从床塌上起身,走到院子坐到摇椅上.
一小会儿,下人将烧得火旺的炭火盆搬了过来.映瑶又给余焕英手里放了汤婆子,盖上烤得暖暖热毯子.
余焕英又沉沉的睡了下去…
影卫“瑶姑娘~殿下又睡了吗?”
映瑶“老太医说,药里开了安神的药引子.多休息恢复得更快”
影卫“得了炜先生的令,撤走一半府上的映卫,这箫凤阁要不要和殿下说一声”
映瑶“不用了,平日殿下也不管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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