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诸温文,则是对着众人一阵感谢后,最后才来到了张子墨的面前。

真心实意,一脸郑重的对几人表示了感谢。

虽然刚刚被捉弄了一番,还被吓了一跳。但既然人没事,钱也挣了不少。

再加上张子墨刚刚出声维护自己的一番话。无论是故意还是歪打正着,他都得有所表示。

别人可能是无意中刚好帮了自己,但若是自己确实因为对方的行为,获利或者有所助益。

那就不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这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这也是他多年与人相处的原则之一。

对于诸温文的感谢,几人表面上虽不是很在意,但心中还是颇为喜悦的。

此时无论是黑狗儿还是张子墨,在完整听完这个故事后,内心中都对眼前的诸温文,感到些许好奇和尊重。。

就连一旁的张府家丁也表现得非常积极醒目,张子墨都没有开口,他就已经搬来了一张椅子,邀请其入座。

当然,他的这一番动作,其实也有为刚才的“捣乱”行为赔罪的意思。

诸温文自然也懂,所谓人情练达即文章,心知肚明下,他一笑而过。

“谢谢小哥……。”

诸温文礼貌的对着一旁的家丁道谢,然后才缓缓坐到了张子墨与马洛的中间。

不说其他,光是此刻的行为就让在坐的几人,对其印象极好。

……

刚一落座,就听到诸温文再次开口道谢。

“多谢张公子的赏钱,老朽从事这行这么久,遇到像您这样出手阔绰,性情有趣的不说没有,但也是极少极少。”

诸温文说得不卑不亢,他本就酷爱游山玩水,见识广阔。

不仅到访过很多名山古寺,就是各种人物也是接触过不少,自然有这份底气说这话。

诸温文大约是五六年前来的钱龙镇。

见这里治安稳定,物产也丰富,而百姓生活又相对富足。

想来应该有挺多人,对空闲之余听上一些话本故事感兴趣。

再加上没有能威胁到他营生的强劲对手。

诸温文在住了半年之后感觉极佳,又考察了一段时间,最后终于决定在钱龙镇落户为安,顺便在此养老。

……

马洛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诸温文,虽说他之前也见过几次面,但却一直不曾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对方。

此刻细瞧之下,发现对方确实看着要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尽管头发花白,但面色红润,皮肤健康却少有褶皱。

即便是手背上的皮肤也如同四五十岁那般,就是牙齿也很是整齐齐全。

完完全全算得上,驻颜有术了。

这幅模样,要是换上一身道袍或者白色长袍,扮演个道士或者神算子,怕也是有几分仙风道骨感觉的。

……

“老先生,不知刚才所讲的故事可是真的?”

此时张子墨一开口,就立马问出了几人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同于一开始直呼对方的随意,而是礼貌喊先生,让人能明显感觉到尊重。

“这,不瞒张公子,虽说有些润色,但大体经历内容确是真实的。”

诸温文没有犹豫太久,实则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其真实经历过的,不然也无法描绘得这么详细。

只是职业使然,一些艺术上的加工却是必不可少的。

“原来如此,家父张二河,想来老先生也不至于骗我这个少年人。

但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下先生。

不知先生可否真实相告?”张子墨突然起身拱手,神情郑重的说道。

“不敢不敢,还请公子细说。”

诸温文见对方如此严肃,不禁也是坐直了身体,受了对方这一礼。

“家父张二河”这几个字的威力,在钱龙镇上的影响可不小,能借此真正攀上高枝实属好事。

马洛与黑狗儿见状也是竖起了耳朵,专心的倾听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

说来张子墨也是个妙人。

只要他认可你,那么很多事情他都不会藏着掖着。

就像现在,看他样子明显就是要问一些比较隐秘,重要的问题。

但却依旧没有让马洛两人先行离开,甚至就连一旁的家丁也是如此。

“我想知道,那颗丹药于这世上可还在哪里有?

如若想要,作价几何,若是易物,又该用哪些物品可以置换?

以及若是一般人遭遇邪祟,又该如何防范或对付甚至镇压?

普通人是否有机会能够学得降妖除魔的本领?又该去哪学?”

张子墨的语速不快,且每个字都很清楚。

但却是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个个直抒内心疑惑,毫不介意会被人知晓其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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