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而不语,还是大快朵颐起来。

母亲和嫂子都笑了,我便故作镇定,便机智如我地桃之夭夭。

其次,制作好年糕后,我们便准备过年当天要杀的猪了。都是家里养的,平日里没少给它割猪草,这不,现在已经膘肥了一大圈,整只放下秤该有二百四十斤了。

“喝——”随着一阵阵清脆的猪叫声,我们便组成杀猪队,去村里的没有能力杀猪的人家帮忙。有的猪暴躁如雷,我们几个人好不容易整它制服,杀猪的人捅了好几下都没有将它拿下。可见杀猪的过程是如此艰难,手上几处被猪肉踢到的伤口有些发红。但这是我们年轻人应该做的,也是我们这边的传统。

主人家会给我们发糖果吃,也会来敬酒。“果子,拿着糖果吃。你好久没回来过了,这年能够回来过年,你爸妈肯定很高兴!”邻居婶子乐呵呵的说道。

“嗯,谢谢婶子,这次能回来亏我们的指导老师准假,我爸妈特别高兴!”我笑着回答道。

最后便是分割猪肉,会把猪身上的部位进行分类,然后拜年的时候要送给亲戚朋友。对于孩子而言,拜年是最为欣喜的事情,原因毋庸置疑便是能拿到压岁钱。

年正随着传统不断更新与发展,保留与发扬好的传统,去除不大好的方式。欢乐进了彝寨,美酒敬向远方,我们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热情地挥洒着过年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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