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赌客见赌得这么大,兴奋不已,起哄要求季远继续赌,说些什么:“这次大家都做个见证,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输赢都不拦你。”
彪三的情人也冷嘲热讽道:“怎么?不敢啊?不敢就把钱全部吐出来,然后从咱三哥胯下钻过去,三哥兴许能原谅你。”
荷官得了彪三眼色,知道彪三给他许了好处,加上本就看季远这个外乡人赢钱很不爽,于是也以命令的语气道:“慌什么,彪三爷没让你走,你能去哪儿啊?坐下!”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不会那么容易放他离开,但季远还是低估了这些赌鬼的险恶,居然一开口就要买手买命,不赌都不行。
顿时也是火气上燎,但却再次阻止了蠢蠢欲动的张阿杰。
“好,既然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今天不把你这彪子赢到底裤都不剩的话,我就不是天道蛔虫!”
眼睛微微一眯,再次使用了【察往觉来】的能力。
【季远与彪三的赌局,下一把,开:六六六,双!】
【今日察往觉来】剩余次数:0。
“好!赌就赌!”
季远忽地神情狰狞,将双手都放到了赌桌上,盯着彪三,一副上头了的模样道:“既然要赌,那就赌个大的!”
“三爷您刚才不是说我这一只手值50万吗?”
“那我再加一只手两只脚,作价200万,连我的本钱一共算做400万钱!”
“你敢不敢赌?”
彪三被季远那破釜沉舟的气势震了一下,心中一时也有些犹豫起来。
“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能掐会算吧?”
这时,身旁的情人却忽然插话道:“赌就赌!这么点钱,咱三爷掏一个月粪就有了!”
“倒是你哦,要是输了的话,不如以后就在三爷手下当个夜香郎吧!”
接着又故作恍然:“哦,对了,你输了的话,手脚都没有了,那你怎么收夜香呢?岂不是要用嘴去舔?”
说罢像是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嘴直笑。
周围人听后也哈哈大笑,想象着一个没腿儿没手的人,要怎样才能用嘴收夜香的画面。
彪三皱着眉瞪了眼情人,却也没有阻止。
看了眼季远,又看了看正冲他点头示意的荷官,心中做了决定,伸手入怀中拿钱。
掏遍全身后,刚到凑够150万钱。
季远见对方上钩,为了抢先下注,也是为了彻底震住对方和在场所有人,免得等下赢了钱还有麻烦。
指了指荷官面前的骰盅,一副高深莫测模样道:
“这把还是开双,而且会开出三个六!”
此言一出,周围的赌客纷纷投来不敢置信的目光。
“这家伙怕不是赌傻了吧,他怎么可能在骰子摇之前就猜中结果,而且还能准确猜中点数?”
“除非他用法术或是神通作弊!”
“不可能的,谁家赌场里没个防作弊的法器啊,他要敢作弊,一会儿就得到城外青澜江里去喂灵鳌!”
彪三见季远已经自信到敢说出准确点数了,心中疑惑更甚,手上拿着灵石迟迟不敢压下,再次向那荷官看去。
“该不会这两人合伙坑我的吧?不然他怎敢连点数都说得出来?”
荷官见彪三用怀疑地眼神看过来,顿时心惊肉跳。
这彪三虽只是个富户,道上的人一般不买他账,但也不是他一个小小赌档荷官能得罪的。
要是被对方怀疑的话,去青澜江里喂灵鳌的就是他了。
连忙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来表明和自己无关,二来暗示这把他一定不会让季远买中的。
彪三其实只是想不明白季远到底是哪儿来那么大底气而已,看那荷官只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
此时见荷官暗中表了态,脸上顿时浮起笑意,胸有成竹。
“裁判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看了眼季远那自信满满的模样,彪三心中冷笑,将手中和桌面上一共400万灵石压在了“单”上面。
想了想后,不顾情人那幽怨的眼神,一把夺过对方的钱包,将里面的金银灵石包括手饰全倒了出来,一脸轻松道:
“这些东西值个50万钱左右,如果真的开出来三个六,就当是彩头了。”
“如果开不出,我也不让你去外面收夜香。”
“直接跟我回府,蹲我马桶里,我拉多少你吃多少,吃完再给我舔干净。”
“如果我的不够吃,她的也给你吃给你舔!”
“哈哈哈哈!”
彪三放肆狂笑,一边笑还一边作势要把身边的情人往季远的方向推。
情人听得一脸嫌弃,使劲推了彪三一把。
“咦......三爷您好恶心啊!人家才不要给他舔呢!”
惹得彪三笑得更是起劲。
笑着笑着,见季远神色淡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顿时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冲那荷官摆了摆手道:“他先买了双,那我就勉为其难买单吧!开!”
荷官连忙点了点头,又不怀好意地瞪了季远一眼,随即抱起骰盅摇了起来。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骰子在骰盅里不断来回撞击着盅壁,发出的一阵阵声响,让所有人都紧张不已。
但是,有三个人却除外。
第一个当然是早就知道结果的季远。
第二个是知道荷官会帮他的彪三。
第三个自然就是摇骰子的荷官。
作为一个干了七八年的老荷官,摇出指定点数是干这行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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