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盹,一打就是后半夜。
睡梦中,只听外面本来风平浪静的宅院内忽然刮起那阵久违的邪风,不停的拍打着窗户,不一会儿天空还下起了雨,雨水从破损的屋顶漏下,滴落在三周的脸上,扰人清梦......
“卧靠,怎么睡着了?”
滴答滴答,耳边恍恍惚惚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三周闭着眼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心里骂到:“不会真下雨了吧!”
这时,正好有滴水滴滴落在自己脸上,冰凉刺冷....三周脸上的肉不由一抖,被这水滴彻底浇醒:原来真不是在梦里啊,真下雨了!
可再听外面的动静,并没有下雨淅淅的声响,连那风声拍打窗户的声音都销声匿迹。
“拍打窗户的声音?”
三周又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妙。
“对啦,就算下雨屋顶破漏,可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上面还有床顶顶着呢!”
而且这时候,明显有股强烈的冷邪之气从床顶压来,令人不安。
当时小心一紧,三周也顾不得去思考别的,眼睛情不自禁立马一睁,看向眼前。
刚好,自己此刻是脸朝上躺着的,这一睁眼,视野里看到的刚好是那床顶,而那床顶,这时候正面对着自己,倒挂着一只长发飘飘眼神幽怨的红衣女阿飘......
“卧....靠!”
睁眼那瞬间,三周惊出一身冷汗,红衣女阿飘正好就在自己的上方,飘在那里披散着长发,而长发却没能盖住那幽怨的眼神,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睁眼的三周....那贴脸的距离,那瞬间的对视,换谁都会被吓一跳。
三周怒骂:艹,又给你这阿飘拔得先筹,先吓老子一跳,但你也太不讲武德了,搞这种惊悚偷袭?
三周现在终于明白,人是怎么被阿飘吓死的!
不得不承认这瞬间的惊吓不亚于被电击的酸爽,三周天灵盖整块一麻,全身做不出任何反应,甚至连脑子都在那刻罢工了,没看清阿飘的具体面容,只记得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和一头快将三周就地缠死的长发....话说那头长发,还湿漉漉的,像刚洗完头一样,正往下不停的滴着水滴,刚才三周脸上滴落的水滴就是从那长发上滴下来的。
“不对,好像是阿飘整个身体都是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三周的潜意识在提醒着他,让他忍不住想去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样。
惊麻之间,三周鼓足勇气醒来眨巴了下眼,但就是这一眨巴眼的功夫,再睁开眼看时,眼前挂在屋顶那只恐怖至极的阿飘突然又消失不见了,此刻屋顶空荡荡的,连根毛都没有,就像刚才那幕吓尿三周的惊悚画面就是个幻觉一样。
“不对,不可能,绝对不会是幻觉!”
三周此时很清醒,刚才眼前那幕比现实还要真实,绝对不可能是梦里的情形,或者幻觉。
为验证自己的想法,三周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滴水还没干透,依旧冰凉刺冷!
全身鸡皮疙瘩一起,也让三周兴奋不已,起身就要去找难得跑出来吓自己的阿飘。
“好不容易等到阿飘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况且自己还没反击把自己受的惊吓吓回去呢!”
可刚翻了个身,只觉背后一股刺骨凉意,那种潮湿的凉意。
“不好,有情况......”
随后,一只同样冰凉的手慢慢从三周背后爬来,拂过脸颊....那感觉,刺骨挠心!
只觉心脏骤停,下一秒又狂跳不止,害得三周止不住的狂喘着大气:什么时候这丫的飘后面去了?
以此同时,偏房的窗户再次被狂乱拍打,啪啪乱响,拍的整个偏房也跟着地动山摇起来,跟地震了一样。
还好三周身经百战,纵然那股凉意邪气压的自己根本无法动弹,都快要要了自己的命,但三周还是皮贱皮贱的转过头去,再次与那披头散发、满眼幽怨的红衣女阿飘撞了个正着......
眼前,阿飘满脸凶煞,那直勾勾斜视的样子更显恐怖,尤其那双夺目的眼睛,深邃阴邪,眼眶黑沉眼仁却血红,里面满是幽怨,盯得人全身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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