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还没到丰泽园就看到栾掌柜站在门口,看的出来他是等的有点急了。

看着傻柱骑车过来老远就挥手打招呼,也不等傻柱下车就激动的说:“柱子,成了,股东们都同意了。”

“是不是运过来放东门?”傻柱问道。

“对,到时候不进城,放门口有人结算。”栾掌柜很兴奋。

“那就后天开始吧,我这也要跟人说一下。”傻柱接着又说:“要是正常开业了记得给我留个帮厨的位置。”

“你是要把你媳妇带来吧?你要是带着媳妇的话,你从南鼓锣巷来回下班是不是有点不方便。”栾掌柜有点担心。

“对,这也是我想说的,有没有单间的宿舍?我们到时候直接住这。”傻柱问道。

栾掌柜想了想,说道:“有,你也知道这次停业走了不少人,我一会去统计下,让帮厨都都搬到大间去,应该能出来不少单间。”

“掌柜,记得给我留个大点的单间,我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就来上工。”傻柱跟栾掌柜确认完,就安心的回四合院了。

回到中院,秦大红跟秦淮茹正陪着老太太晒太阳,雨水领着一群屁孩拿着胖木剑胖木刀在中院到处乱撅,雨欣则是跟在她们身后照应着。

傻柱推着车,快步走过去,脸上扮着鬼脸,嘴里哇哇乱叫,一帮

小屁孩哈哈哈笑着四处乱窜。

傻柱回家放下车,就来到老太太跟前,“奶奶,您现在气色越来越好了。”

“我孙子这么孝顺,奶奶气色不好才怪。”老太太摸着傻柱的脸,高兴的说道。

“红姨,雨欣这孩子聪明但是不爱说话,我准备安排她去上学,等晚上前院闫叔回来了,每天安排他一顿饭,让他辅导一下雨水雨欣。”

傻柱接着说道:“白天在家,老太太也读过私塾,就让老太太白天教,这样大概不用一年就能让雨欣直接上高小。”

“雨水的话年龄太小,让她先学着,等够了年龄再按情况给她跳级。”

秦大红有些不知所措,傻柱说的她从来没想过。

在她的认知里女孩就应该七八岁满地跑,十来岁洗衣割草,十五六准备出嫁。

上学这种事,从来都是地主家孩子才会有的,哪怕是进了城,工人的孩子也大多是男孩上学,女孩在家放养。

她抬手把雨欣喊过来,双手捧着雨欣的脸,眼神里全是惊喜还有一丝丝羡慕。

“好啊,让雨水雨欣跟着奶奶我认认字,也让雨水这個小捣蛋鬼收收心。”老太太刮了下雨水鼻子。

雨水撅着嘴,拿着小胖剑跟傻柱比划一下:“坏哥哥,就会折腾我,你等咱爹回来的。”

傻柱哈哈一笑,上前捏住雨水的脸,抬脚轻踢了雨水屁股一下,然后趁雨水愣神几步走开,在那扮着鬼脸。

雨水气爆炸了!她呼喊着小伙伴,在中院对傻柱围追堵截,拿着小胖剑咬牙切齿的跑在最前面,傻柱大呼小叫,满院子跑着溜孩子。

晚上何大清回来就让傻柱拉到主屋,关上门,傻柱问道:“爹,你们轧钢厂是不是有股东要走?”

“是有几个,据说娄老板正在凑钱,你这是有事?”何大清有点疑惑。

傻柱打开布袋,里面是二十根大黄鱼,何大清眼都绿了,他怔怔的望着傻柱,话都不会说了。

“爹,您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换成大洋,他们要走还是带大黄鱼方便。”傻柱摇晃了一下何大清,让他清醒了一下。

“你这是从哪来的?算了,我不问这个,你就说,你干的这买卖我能不能跟着干。”何大清紧紧抓着布袋。

“干不了,倒腾粮食,人家不认外人。”傻柱摇头拒绝。

接着又说:“这些都放你这,换回大洋来给我八成,我想让雨水雨欣每天跟闫埠贵学两个小时,你看看是管饭还是给钱你去找找闫埠贵商议下。”

何大清原本还有些沮丧,后面听说自己有两成又变得喜笑颜开,傻柱没眼看,提醒道:“爹,您甭笑了,怪吓人的。”

闫埠贵算是从小就开始学的打算盘,他家祖传的花匠手艺,到了他爹那一辈,就开了花店,闫埠贵还小的时候上完私塾就被逼着过去打算盘认账。

后来小日子来了,他爹没了,他家花店不景气,一天比一天没盼头,哪怕抗战胜利花店也没什么起色,他只是小有资产,坐吃山空几年没饿死就不错了,从那会他家就开始精打细算的过日子。

他也没什么门路,还好上过私塾,就在附近的工人小学当了个老师,花店就全让媳妇打理,今年二月刚过完年,他媳妇把花店的花都搬了回来,铺子也不做了,买花直接到四合院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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